,灼烧着她的心,口吻不见方才的从容,有些慌乱道:“你想要什么?”
他笃定道:“我想要的……只有你。”
聂安若心尖狠狠一颤。
默不作声。
他又道:“我猜,你今天选了暗色旗袍。烟栗色,对吗?”
烟栗色,是指栗壳的颜色。
十分有质感的棕色。
有些类似于茶色。
又比茶色亮一些。
封暮霆记得她有一条烟栗色秋款旗袍,今天说好了要带拆拆去洗澡,她应该会选择比较深的颜色。当然也只是猜测,并不能十分肯定。
聂安若险些惊掉下巴。
要不是亲眼瞧见他坐在沙发上没动过,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偷窥她换衣服。
竟然猜得这么准。
他的大掌覆盖着她的手背,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有一刹那的僵硬,心里明白他猜中了。
抓着她的手,迫使她从沙发一侧绕到他近前。
轻轻一拽。
她跌入他怀中。
侧坐在他腿上。
他掐住她的下巴:“我猜中了,安安可不能食言。”
聂安若双颊绯红,低着头:“我只是问你想要什么,我可没答应。”
“想耍赖?”
“我没……”
“唔……”
她余下的话,被他吞没在唇齿间。
身子好像完全陷入他怀里。
他身上的体温传过来,令她浑身发烫。
在她家
里。
在她房间。
这要是爸爸妈妈不小心撞上了,那场面……
她忙推开他。
他眼底已染了几分欲.色。
她抿了抿唇:“该下楼吃早餐了。”
知道在她家里不可能真的做什么,封暮霆并没有继续闹她。左右她已经答应订婚,把她吃到肚子里是迟早的事。在岳父岳母家里,他着急也没用。
小情侣手牵手从楼上下来。
聂首长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粥。
满脸写着不爽。
聂夫人倒是热情地招呼他们赶紧入座。
一个劲儿叫封暮霆多吃点。
昨晚聂夫人的话到底还是起到了极大作用的,想着将来自家的臭小子也会拐带别人家闺女儿,聂首长没法再过度为难封暮霆。他这一生都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对某些东西,心底还是有那么些敬畏之心的。如今为难女婿,只怕将来报应不爽,儿子也被人为难。
做人呐,还是大度些的好。
聂首长无数次自我攻略,自我暗示。
一觉醒来,封暮霆明显感觉到岳父大人哪里不一样了。
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同。
似乎,好说话了许多。
在早餐桌上,他适时提出两人一起养的狗该去宠物店洗澡美容,一会儿吃过早餐就带安安回家接拆拆。老岳父出奇的一句话也没说,丝毫没有要反对,或是拿架子的意思。
搞得封暮霆白紧张一场。
回家的路上还有些难以置信。
聂安若也觉得父亲有点奇怪。
不过能在周六和学
长出来玩,她的心思早就飞远了,并未多想。
两人接了封拆拆,转而去了宠物店。
昨晚慕家慈善晚宴,聂安若名声大噪。
媒体记者想深挖她的身份。
始终挖不到。
像是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保护着。
每次觉着要拨开迷雾,最后发现只是个迷魂阵。
这位聂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