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凤辞耐着性子说:“能不能先听我把胡说完再下定论?你也知道我不喜欢霓凰公主,所以想请你帮我演一场戏,让霓凰公主死心。”
陈景渊明白楚凤辞的意思。
但是陈景渊十分不确定,楚凤辞是不是想借着让霓凰死心的由头,对他假戏真做?
毕竟楚凤辞没由来救他一场,属实让他想不通!
如果楚凤辞对他有某种意义上的念头,那可就不一样了,这不就有了救他出囹圄的原因了吗?
陈景渊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楚凤辞没安好心想要拉他下水!
陈景渊说:“你是北楚太子,想要找个人演戏还不容易吗?依我看夙风就很合适,你去找他吧。”
楚凤辞说:“你是不答应了?”
陈景渊说:“我就说你这人目的不纯,我告诉你,你休想打我的主意,我宁死不从!”
楚凤辞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你不答应陪我演这场戏,我就派人通知夏皇说你诈死,如此一来,夏皇就有了攻打陈国的理由,陈国兵力不足,粮草不足,夏国一旦出兵,离陈国国破就不远了。”
陈景渊怒骂:“你卑鄙!”
楚凤辞浅浅勾唇,“好好演,演砸了我饶不了你。”
楚凤辞找人演戏其实并非陈景渊不可。
就像陈景渊说的,必要时刻夙风也能上!
之所以必须是陈景渊,那是因为楚凤辞要保证陈景渊的生命安全,不能让陈景渊离开他的视线。
楚凤辞一旦和陈景渊有了这层关系,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进入金阳这个新副本后,夏夏一行人先找了家客栈落脚。
因为头天夜里大家都没有休息好的,简单用过午饭后,便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
陈景渊的房间就在楚凤辞隔壁,夏夏依旧和白池同住。
夏夏昨儿睡了一.夜这会精神头足足的,走到窗边看着底下的行人如织的街道,想着一会去什么地方玩?
“睡不着吗?”
白池来到夏夏身旁,夏夏抬起小脸说:“昨天夜里睡得好饱,这会一点也不困,师父,你去休息吧,我保乖乖待着房间里哪也不去。”
白池摸了摸夏夏的头,含笑说:“我出去一趟,见一位故交,要和我一起去吗?”
夏夏立即点头说:“要!”
白池年少时曾在金阳江家小住过一段时日,受江家家主照顾,此番途径金阳自然要去江家拜访。
夏夏看白池两手空空,不由说:“师父,我们去见你的故交,不带一些礼物吗?”
白池含笑说:“礼物在为师身上。”
夏夏看白池身上根本放不下大件的贺礼,忽然想到白池是神医,经他手炼制的药丸每一颗在外面人的眼中都是宝贝!
夏夏开心地说:“我知道了,是师父亲手炼制的药丸对不对?”
白池含笑轻‘嗯’一声。
客栈离江家路程并不是很远,白池选择牵着夏夏的小手步行过去,夏夏一路走一路看,感觉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江家。
江家是金阳的大户,屋子多,使唤的下人也多。
白池报上名字以后,门房立即把他和夏夏引到花厅,然后又赶紧去通知江家家主江宏义。
夏夏原以为江家家主年龄和白池相仿,没想到是一个留着胡须的老头。
江宏义见到白池先一阵嘘寒问暖,末了又抱怨说:“白老弟,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几时成婚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白池摸了摸夏夏的头,并未向江宏义严明夏夏是公主的身份,微笑说:“不是女儿,是徒弟。”
江宏义笑着说:“原来是徒弟啊。白老弟,不是我说你,你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