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我也要去看看。”
夏夏有些无语。她来了水没喝上一口,就要把她往外撵,什么人啊!
夏夏没理会楚凤辞,径直去看陈景渊去了。
夏夏来到陈景渊住的地儿,看到陈景渊不仅没有在睡觉,还下了地在院子里慢慢来回走动。
夏夏回头看了楚凤辞一眼:“这就是你说的睡着了?”
楚凤辞玉立长身,不语。
夏夏走向陈景渊,搀扶住他的手臂,说:“三哥,你身上还有伤,怎么不在屋里休息?”
陈景渊有几日没见到夏夏了,目光温和说:“你上回给我的药很管用,我服下感觉身体好多了,这些日子一直躺在床上,感觉全身都软绵绵的没力气,所以才想出来活动活动。”
夏夏摸了把陈景渊的手腕,然后说:“伤势有所好转,不过还是要注意休息,切不可劳累。”
陈景渊说:“只是出来活动活动,算不得劳累。”又问:“你在宫里还好吗?”
夏夏点点头说:“我挺好的。”
陈景渊说:“那就好。”
夏夏说:“我扶你进去休息吧。”
陈景渊轻“嗯”一声。
瞧着夏夏和陈景渊把他当空气,楚凤辞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不爽快。
夏夏和陈景渊走进屋子后,楚凤辞也跟了进去。
然鹅楚凤辞刚走进来,陈景渊便对他下了逐客令,不温不热地说:“我有些话要对阿浮私下说,太子能否回避一下?”
楚凤辞说:“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
陈景渊挑衅地看着楚凤辞,一字一顿地说:“悄悄话!”
楚凤辞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视线落在夏夏身上。后者微微一笑,说:“三哥要和我说悄悄话,麻烦出去以后顺便把门关上。”
楚凤辞吐出一句话:“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沐小姐还怎么做人?”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出来夏夏不觉得稀奇,从楚凤辞这厮嘴里说出来,那可真是的太稀奇了!
一边让她和陈景渊组官配,又说男女不能同处一室,想一出是一出,脑子有坑吧?
夏夏无所谓地说:“多大点事,至于上纲上线吗?再说我是大夫,就算我不是大夫,就不能和三哥说会话了?”
陈景渊微微冷笑,说:“太子管的未免有些太宽了吧?”
楚凤辞挑眉:“你说什么?”
陈景渊不冷不热地说:“敢问阿浮是太子的什么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太子和阿浮的婚约早已经被取消了。既没有婚约在身,太子就该收敛些。”
夏夏点头附和:“说你呢,收敛些。”
楚凤辞并不在意陈景渊说什么,让楚凤辞心里不爽快的人是夏夏。楚凤辞盯着夏夏狡黠的目光说:“我要是不收敛呢?”
夏夏被楚凤辞盯的浑身不自在,暗戳戳的提醒他:“你还是收敛点好,免的耽误事。”
陈景渊好容易要和她说悄悄话了,这说明在她组官配的道路上又近一步,楚凤辞这厮非但不助攻,还这么没眼力劲,怎么想的?智商下线了?
看到楚凤辞脚下生钉般不肯消失,夏夏直接上手把他往门口推:“烦不烦啊?快点出去。”
夏夏一鼓作气把楚凤辞推出房间,“别打扰我和三哥说悄悄话。”
楚凤辞看着面前紧闭的门扉,强忍着才没有把门踹开!
屋子里,夏夏走到床边坐下,望着陈景渊已经慢慢恢复血色的俊美脸庞,问:“三哥,你想和我说什么?”
夏夏等陈景渊开口的时候,手背忽然感觉到一隅温暖,低头一看,竟是陈景渊握住了她的手……
夏夏被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