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开车,还是请人开车,车子开上你们潜山县城的那条铁轨,马上就熄火,如果不及时移开,火车开过来,就会出很大的事故。武员外就是以这种方式报复你儿子。
我听施教授这么讲,因为事情已经出了,只是暂时还没有酿成事故,就问施教授,这种事以后能不能避免?能不能让武员外放我儿一马。施教授说,我替你问了,武员外说,除非牵头的人,也就是你儿子把武员外和他妻妾的尸骸找回来拢堆,再装在棺材里移葬他处,放鞭炮、燃香烛,跪拜祭典,做得有礼有节,武员外才有可能原谅你儿子,不再跟你儿子作对。
儿呀!我建议你赶快回老家一趟,跟在田畈里挖坑修澡堂的一帮民工讲,叫他们把那丢掉的骸骨拾回拢堆,按武员外的说法处理好,你就没事了,否则今后还会出事。
刘洋生不光脾气犟,还不信邪。他当下就捏着拳头捶砸着那把老板椅说,爸,我就不相信活人怕死鬼。再说施教授所说的武员外还不知是真是假,反正看不到。我说过,我以后开车不经过城内那条铁轨不就行了?
洋生,你怎么不听话呢?你开车回去问那些在田畈里挖坑的民工,到底把那些尸骸丢到哪里去了,叫他们捡回来集中移葬到高山上,不是很简单吗?
刘世延说到这里,感觉身上热,因为房里的暖气效果好,他抬手将头上戴着的那顶棉帽取下来,拿在手里,然后望着刘洋生继续讲,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其有只有好处,信其无,就会惹出乱子。你看,你开车出那种事,又何止是乱子,是祸事呀!
爸!你不多说了,这也不能怪我。刘洋生讲出自以为是的理由,你不清楚,前些时,那些在田畈里挖坑的民工确实挖到坟墓,几乘棺椁的木质都腐化了,只有一堆堆白骨尚在,工头问过我怎么处理,我叫他把那些白骨装成一袋袋,放在畈中路上,看有没有人来认领,如果没有人认领就扔掉。
可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