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又止酒瘾。
未料过山路时,开始不醉的收购员却有了醉意,生了忘性,又正大解,解毕,竟然把那个装着一大包钱的手提包忘记拿走。
当下,公社书记见这位年轻妇女做了好事,觉得光表扬还不行,问她有什么要求吗?她说,没有什么要求。只有一个要求,书记你也知道,我家成分不好,父亲是地主,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请求公社或大队开什么批斗会,不要有事没事把我父亲抓去挂黑牌游斗。
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书记没有多说,只说一个字:好!后来她父亲果然就没有被抓去挂黑牌游斗过。
再后来,公社书记还授意大队提拔她当妇联主任。有人有意见,不敢当面提,做个眼色,书记是么人?马上领会到了,就在一次大会上替她说话:出身不由己,道路可选择!她虽然成分不好,但是改造得好,思想比一般的贫下中农都红。
当下,老妈忆起自己当年这件光荣的事情,一种自豪感跃然脸上。她立马将这一匝钱放回右边衣荷包里,将那担柴捆挑着下山,放在门口,家门都不进,就直接走出侯庄,穿过几片田畈,径直来到乌金山镇人民政府办公室,伸手从身上掏出这一匝钱,往坐班的一个镇干部的桌面上一放,说干部同志,今天非常奇怪,不知是谁把4000元钱塞进我这右边衣荷包里,这不是我的钱,我不敢要,所以交给政府。
那位镇干部把这一匝钱数了一遍,刚好那个数,抬头问道,是谁给你的钱,不知道吗?
老妈把她那一刻像被什么控制得迷糊不清的情节讲了,还将这之前,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帮她荷担挑柴,一会儿她从迷糊中“醒”过来,那人又不见了的怪异状况也备细述说了一遍。
那位镇干部听明白了,也觉得这是一个难以解开的谜团。说这笔钱我们政府不收,我陪你到乌金山派出所去,把这笔钱交给民警查一查,因为这像个案子,你人老心红,拾金不昧,固然值得表扬,但是这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