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转过头时,发现妈妈又驮着公黄鼠狼,不!是公黄鼠狼抱着妈妈。老二还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这种时候它不敢拢去,它怕惹怒了公黄鼠狼,直到它们完事了,它才扑进妈妈的怀里娇嗔地咂着奶子。
就这样像尾巴一样跟随母亲和继父生活了几个月,老二长成了成年黄鼠狼,有时候也潜入山边的村舍,出其不意地捕捉一只母鸡什么的,享用不完,就拖回它们的巢穴,给形影不离相依相偎的母亲和继父打牙祭。
一晃便是第二年,正值多雨的夏季,山洪暴发,它们的巢穴被淹没,公黄鼠狼就领着小黄和老二母女俩朝南北走向的大山进发,沿途有许多风险,弄不好会遇到狼、虎、狮子等更威猛的野兽,好在它们身体细小,活动便捷,常以爬树钻洞的特技逃避危险。
它们行走了三天三夜,爬上海峰5000米高的一座山峰,它的南面有一个洞穴,进口是个椭圆形,刚好容纳一只黄鼠狼的身子,里面宽敞、幽深、安全,如果在这里遇到豺狼虎豹什么的,只要往洞口一钻,便脱险了,因为其它凶猛兽种体积过大,无法钻进这种小口径洞穴。
当下,公黄鼠狼先钻进去了,接着小黄、老二扁着身子相继进入。这个奇异的洞穴,它们母女俩可是第一次莅临,而对于公黄鼠狼来说,便是常居之所,以前一直与被它遗弃的那只雌黄鼠狼就在这里安家。
这会儿,公黄鼠狼领着它们深入洞穴几十米远,渐渐地昏暗如永夜,但夜游惯了的这类兽种在黑暗中也基本能够看清楚十来米远的物象轮廓,当头顶上时而扑喇喇地弄出响声,它们母女俩开始有些害怕,竟伏着身子不敢动弹,公黄鼠狼却一蹲后腿,跳起来,咬住一只黑不溜秋的蝙蝠,送到小黄面前慢慢地撕嚼,蝙蝠的脚爪还在颤动。
公黄鼠狼撕吃一半,便把血淋淋的另一半蝙蝠肉喂到小黄的嘴里,小黄吃了一口,又喂给老二,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