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最清楚。”
“陈政!”江蓉扑过去,“是公婆要求你娶我,没有我江蓉,你陈家旗下的店铺是陈智云和陈翎的,轮得到你吗?”
他气势凛冽,“我是长子,顺理成章。”
“公婆为什么冷落你?知子莫若父,你六亲不认独吞陈家,排挤两个弟弟,伪装忠厚——”
陈政终于甩下那一巴掌,“要不是顾虑陈渊的体面,我早把你扫地出门。”
“是啊。”江蓉捂着脸,又哭又笑,“我娘家死绝的那天,你就筹谋离婚了,你桩桩件件的丑事,我是见证人。”
他背过身,不愿看她。
江蓉走近,手扯住他衣领,“你再厌倦我,冲陈渊,你也奈何不了我。我一手养育了他,你一意孤行,最终会父子离心,你讨不到好。你指望陈崇州孝敬你吗?”江蓉放声大笑,“何佩瑜骂你,我听得真过瘾啊,一个那么诅咒你的女人,她的儿子耳濡目染,会善待你吗?”
陈政目视前方,尘埃熙熙攘攘,弥漫在一柱光,“何佩瑜没有你歹毒,她不会教坏老二。”
江蓉浑身紧绷,颤栗抽搐着,“在你眼里,她就算偷人,也强过我?”
陈政一字一顿,“她不会残害无辜幼子,不会不堪谋夺别人的男人。”
她冷笑,“何佩瑜那样完美,你不扶正她,不是可惜了吗?陈政,你说服不通自己,对吗?接受一个野种,一个怀了野种的女人,你憋屈,对吗。”
“母亲!”陈渊制止她,“还不够吗?”
“不够!”江蓉歇斯底里,“何佩瑜的青春毁在你手里,我的青春不是青春吗?陈政,这世上不存在任何一个女人,目睹自己的丈夫一颗心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做到无动于衷。是你逼我害她儿子的!是你逼我变成今天的模样!”
陈渊牢牢地钳住她,“您再这样闹,何姨的下场也是您的下场,甚至我的下场。”
江蓉瞬间清醒,哽住。
陈崇州噙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冷漠注视这一幕。
许久,他走上前,“父亲要撒气,不如打我,或者打大哥,江姨年事已高,禁不住您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