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口,我正心宗好歹也是修真界十大地品宗门之一,与这种人计较,岂不是自堕身份。”谢宁远重重的一拍桌子。
那几名弟子这才消停下来,但看着顾清汐的目光里却依旧满是鄙夷。
“谢宗主,我顾清汐虽然只是一介散修,却也容不得你门下弟子随意诋毁,坏我清名。方才之事,还请给我一个解释。”听他左一个“你这种人”,右一个“你这种人”,顾清汐终于也动了怒气。
“好,好,顾清汐,老夫看你年纪轻轻,本来还想替你遮掩一二,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既然你自己不肯领情,那就怨不得老夫了。
浩气宗弟子朱子敬,你认得的吧?”谢宁远本以为自己已经给顾清汐留足了面子,她就算不感恩戴德,也该羞惭难当掩面而去才对,谁知道她不但不知羞耻,居然还敢问自己要解释,也是勃然大怒。
朱子敬!顾清汐隐隐猜到了什么。
“西水城苏家家道中落,老家主担心自己死后产业被其他修真世家瓜分,于是临终之前聘请朱子敬为供奉。
朱道友感念老家主当初的知遇之恩,这些年为了苏家不辞辛劳呕心沥血。为了苏家后人能够踏上修炼之道,更是想尽一切办法,连自己的修炼都无暇顾及。
可是你呢,为了在苏家新任家主面前骗取一点钱财,竟然恶人先告状。
在她面前诬陷朱道友心怀叵测,意欲染指苏家灵矿,还怂恿她将朱道友赶出苏家。
若不是我们得知真相,朱道友一世清名岂不尽毁你手!”谢宁远义愤填膺的说道。
果然是这样!顾清汐一听谢宁远提到朱子敬,就猜到多半是那老头在他面前泼了自己的脏水。
可是听到谢宁远这番话,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到底是谁恶人先告状啊?明明就是朱子敬吃里扒外,想要谋夺苏家灵矿,要不是因为她的出现,说不定如今都已得逞了。
本以为那老头但凡有一点廉耻之心,都没脸在外人面前提起此事,谁知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把他的所作所为全安到了自己头上。
最可气的是,谢宁远居然相信了他的鬼话。
还嫉恶如仇扬善除恶呢,连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他扬什么善,除什么恶?
“没想到世上竟有这种无耻小人,为了骗取一点钱财,如此诬蔑他人毁人清誉。”
“要说起来她胆子也真够大的,竟敢诬蔑到一名宗门强者的头上。
过后还敢来青川城参加宗门考核,她就不怕事情传扬出去,被人活活打死?”
“是啊,也幸好谢宗主宅心仁厚,若是遇上其他宗门前辈,她怕是早不知道被打死多少回了。”
“我们最好记清此人的面目,以后千万离她远点,不然什么时候受她连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四周的年轻人哪知道真相,听到谢宁远的话议论纷纷,躲得离顾清汐更远了。
“胡说八道,全是胡说八道。
我就是苏家家主苏灵霜,明明就是朱子敬趁着向家与我苏家不合,落井下石,想要谋夺我们苏家灵矿,怎么全成了清汐姐姐的不对?
谢宗主,你们千万不要听朱子敬胡说。”得知今天这一切都是朱子敬在背后散播谣言,苏灵霜更是气得脸都青了,上前一步对谢宁远说道。
“你就是苏家家主!”听她自报身份,谢宁远的脸色变得更不好看,指着她的鼻子训斥道:
“听说你苏家祖上也是名震一方的强者,身为现任家主,你竟然如此好歹不分。
朱道友对你苏家恩重如山,你不但不知感恩,还听信谗言,将他赶出家门。你自己说说,你对不对得起先祖一世英名?
你若再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