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嫌弃与恶心、厌恶,语气却不惹人讨厌地问李晤:“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还能是哪种?”李晤游走的动作一停,低声笑道:“你又不是没用过,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沈蓁蓁心中犹存一丝侥幸,尽力情绪平淡,不信他道:“你骗我,这药与上次的分明不同。”
李晤手指点了点沈蓁蓁肩头,不在意地笑一声,“是不是的,有何要紧?只要沈娘子成了我的人,什么药不药的,谁在乎呢?”
我在乎!
沈蓁蓁心中狂躁大吼,面上却不发怒。
她已经趁与李晤交谈之中观察过,这屋子里的配置极为简陋,家具也就她躺着的这张床,没有被褥,她背底下垫着干草,一看就是一个临时居所。
她午后去的溪边,从门缝里漏进来的光可看得出当下天还没全黑,证明李晤没带她走多远。
她人还在围场中。
这小屋,很可能是供给守这围场的小官们临时挡风遮雨所用。
她要尽力与李晤周旋,拖到萧衍回别苑发现她被人掳走后,能前来救她。
李晤却似看穿了她脑中思量,手指从她肩头往下,落在她的小衣上。
在沈蓁蓁毛骨悚然中,李晤拧了她的茱萸一把,阴森森地笑道:“莫指望有人能救你,谁也救不了你,不信,你出门试试。”
沈蓁蓁身子吃痛难受,心泛憎恶,却在听到门外似有猛兽嘶吼的声音时,下意识一个哆嗦,恐惧蔓延到四肢百骸,冷汗浃背。
李晤“好心”朝她解释道:“这是狼嚎声。”
他定是故意带她来这种野兽出没的地方,说不准还用了别的手段才招来了狼。
沈蓁蓁心中恶心,语言却不敢太激烈,她怕激起这个变态的人的暴虐倾向,不给她任何时间缓冲,直接强迫她。
沈蓁蓁故意道:“是殿下一直在介意啊。其实对我而言,并没什么要紧。”
“是么?”李晤反问。
沈蓁蓁心中焦灼无比,思考等药劲过了后,用何种利器与李晤抗衡,口中顺着他的话道:“时下男女谁还是老古板不成?”
这话似乎取悦到了李晤。
李晤手指顺着沈蓁蓁的心口往下滑,停在她的腰带上,问道:“与你好过的,都有谁?”
沈蓁蓁信口雌黄:“好几个。”
李晤:“看不出来。”
沈蓁蓁心中直唾弃,在李晤伸手解她腰带时突然“啊”一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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