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胀,便做了几个提神醒脑的香丸给我们——表哥!”
李灵话没说尽,就被萧衍弯腰,一把夺过去了手中东西,而后大步流星离去。
李灵站在宫道中,看看萧衍离去方向,又看看李睿离去的方向,有些忐忑地想:她是不是捅了个大篓子?
从皇城出来,萧衍沉着脸,心事重重地回去马车处。
饶是沈蓁蓁与他说过散了断了,他始终不认为她本意如此。不就是他的人没上门提亲么?那小娘子惯是会这样逼他。
说真的,郑四郎也好崔四郎也罢,以他对沈蓁蓁那俗气性子的了解,她断然对他们瞧不上,他不觉有何威胁,可如今,这李睿……
一个虽有皇子身份在,但却与那另外几位争权夺势的皇子全然不同,李睿对权势毫不感兴趣。
这样的郎君,其实是一个对于婚嫁来说很安全的郎君,他不争不抢,无论最后谁登上大位,一个王的身份李睿是会保住的了。那小娘子若是做个闲散王爷的王妃,既有身份体面,还有钱财万贯……
他都能想象她一边虚情假意地挽着李睿的胳膊夸他,背地里捧着钱乐不可支的俗气样。
与他一道出宫城的李莳旁观了萧衍面上越来越黑沉的精彩变化。看这表哥从吊唁起就锁紧眉头,一完事,就一言不发快步往宫外走,他想说的话踟蹰在喉中半晌,终于在他脚步停在马车边时,开了口:“青辰……”
萧衍却是急声:“石柒,去给我弄两只大雁来!现在就去!”
彪悍的石柒瞪圆眸子,以他的浅薄学识看来,这季节哪有大雁?
石柒心直口快:“世子,您怎总安排我不能完成的任务,这季节我去哪去弄大雁。”
“那便去弄两只鹅来!”
一旁的恒王李莳总算听明白了他的缘由,拉萧衍手臂一把,严肃道:“国丧期间,你要作甚?你敢去说亲?你的理智呢?别的不说,沈霁是御史,让他知道这事,他参不参你?”
萧衍一脸云淡风轻,“沈霁心中,这亲事我早提了,今日就是去补个家禽罢了。”
李莳愕然:还能这般操作?
萧衍说办就办,国丧期间此事不能惊动哪位媒人,他便亲自上阵,晚些时候,带着提着两只白鹅的侍卫,堂而皇之地登了隔壁府邸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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