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看不出来他什么情绪。
沈蓁蓁便有些羞赧地道:“虽说往前……我这样那样过,可我也不是什么郎君都会去勾搭的啊。我们都有缺点,也曾欺骗过对方,但我们可以学着改变,改变不了,就学着不让这些影响未来,对不对?”
萧衍笑起来,抬起她的手放在心口,“有些道理。那我们回去试试看。”
他话题转得太快,沈蓁蓁一懵,“试什么?”
萧衍:“试试情深还是情浅。”
萧衍带着小娘子回了本该是他一个人居住的客房,抽丝剥茧,待白玉般的小娘子铺陈在他眼前时,他是彻底烧红了眼。
见他如此,沈蓁蓁竟生出几分恐惧来,细细的手指抵住他的肩,反悔道:“不了不了,我不试,我要回去。”
萧衍一把攥住她的膝弯,低声道:“你不是说不负我情深么。”
说罢,一对膝盖就被他搁去了肩头。
一股火焰袭来,沈蓁蓁一声惊呼,悔之晚矣。
沈婳没等到沈蓁蓁回屋,想起沈蓁蓁说的那句婚前有孕毕竟不体面,她心中极为忐忑。
半宿辗转难眠后,她索性起身,去了方才沈蓁蓁和萧衍才转过的园中散步。
心事重重之时,沈婳抬眸,不由滞住了脚步。
檐下的灯笼明亮,照亮着园角一隅,三两梅树之间有一空旷之地,一个白衣郎君手执长剑,翩然起舞。
梅树下,那忘情舞剑的郎君衣袂飘飘似仙,通身气质清清冷冷,出鞘寒剑却凛然生风,是一种刚与柔的惊艳融合。
一招一式都不是寻常舞剑,是会功夫之人才有的凌冽招式。
沈婳失神地看着眼前一幕,从未想到,谢三郎那看起单薄的身躯里,有这等坚毅有力的风骨。
“谁?”
察觉有人在近,谢迈凌空腾起,一剑刺来,见到是沈婳,他剑锋及时一偏,直掉了她身旁的几枝梅枝才停下。
谢迈落地,没见沈婳脸上多少惊吓神色,反而听她兴奋道:“好厉害,我想学!你能教我么?”
“什么?”
“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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