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下放时,还不放松研究,写了很多关于当地土质和桥梁建造的报告。
唯一,是这人作风不好,没出事前就风流
成性。
听说下放后,也跟村里的寡妇不清不楚。
周晋南之所以认识,是因为当年驻地和丁昌文下放地方很近,两个单位共建时认识的。
他跟丁昌文接触过几次,感觉这人并不像那种整天沉迷钻研中的人。
甚至可以说印象很差!
只是丁昌文怎么会来?
高湛见周晋南不说话,猜到他想什么:“我刚看你爸迎他进屋时,还是非常客气。”
周晋南敛下心思,摸索着下床,很精准地找到衣柜方向,打开衣柜摸了件衬衫出来,转身看向高湛方向:“你先出去,我换身衣服。”
高湛惊讶:“啧啧啧,你我都是男的,谁也没比谁多长个啥。再说你哪儿我没看见过?”
周晋南“看”过去,刚起来眼前没有缠纱布,一双蒙着血的双眸带着冷意。
高湛都莫名心虚,举了举手:“好好好,我出去,就这样的人还能有媳妇。”
站在门口等周晋南换了衣服出来。
灰色衬衫黑色长裤,很普通的款式,穿在周晋南身上,却依旧如同制服在身,硬括挺拔,冷峻卓然。
高湛心里忍不住嘀咕,长得人模狗样,脾气怎么就那么臭呢。
伸手虚扶着周晋南的手肘:“我开车
过来的,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周晋南想了下:“先去火车站。”
“去火车站干什么?”
周晋南不搭理高湛继续往前走。
出大门时,看见周瑾轩黑着脸站在大门口。
高湛还挺好心地打了个招呼:“瑾轩这是怎么了?”
周瑾轩咬着牙才把心里的怒气压下去,闷闷地说了一声:“没事。”
心里却恨得要死,那个什么丁专家竟然是来催婚的,催他和许如月赶紧结婚!
就许如月那样,他还怎么娶?
他周瑾轩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给自己戴绿帽子!
周晋南从周瑾轩身边过时突然停下脚步,沉沉地说了一句:“好自为之!”
说完往前走,高湛只能一头雾水地赶紧跟上,引着周晋南上车。
等周晋南在副驾驶坐好,他绕过去坐进驾驶座,才有些好奇地问:“那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从他认识周晋南,就知道他对家里人好像不是很亲。
很少提起家里的人和事,包括这次出事,到现在为止也不肯告诉家人真正原因。
一肚子疑问没等来周晋南的回答,反而是问了他一句:“你身上还有钱吗?我想买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