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对,但
现在不是因为客观因素吗?总不能让背后搞事情的人得逞。要是你现在不想面对我小叔,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我回去想办法?”
秦霏也不是那种扭捏的性格,让许卿坐下:“我认识闫季川是因为我们都去参加了唐县大地震,我报名自愿去的,余震时他救了我,看我年纪小,还把身上的压缩干粮和水壶给了我。”
秦霏在水壶上看见闫季川的名字,又看着他一身灰土,混入茫茫人海中。
可那混着泥水下的舒朗眉目却深刻在秦霏心里,一直到救援结束,也没再见闫季川。
九月底,班级搞活动,去山里野营。
有个女同学走散,同学们分散开去山里找人。
前两天刚下完雨,山上土质疏松,很容易发生山体滑坡。
秦霏却意外在山腰的一处窝棚里发现了闫季川,身上有伤,人是半昏迷状态。
她顾不上惊喜,撕掉衬衫下摆,还有书包里带着的云南白药,给闫季川做简单的包扎。
没注意外面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等传来异响已经晚了。
秦霏参加过大地震的救援,知道跑不掉时拖着闫季川躲在山墙后,有山墙的石板和屋顶的椽子做支撑
,给两人留下足够的空间。
而且秦霏还紧紧抱着闫季川的头,护着他的身体,免得他再受到二次伤害。
就这样,他们在黑暗狭小的空间里待了七天。
秦霏说的时候,语气很淡,就像是在说一个不相干人的故事。
许卿却听得揪起了心,紧紧握着秦霏的手:“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去找他?”
秦霏苦涩地笑了一下:“我被救出来,也在医院里躺了两天,第三天才醒过来,我跟我妈打听他在哪儿?没想到我俩竟然不在一个医院。”
“趁着我妈回家给我做饭的功夫,我去他住的医院找过他,只是他母亲拦着没让我见,说他谁也不想见。还说我一个小姑娘家要学会自爱,不要往一个有对象的男人身边靠。”
秦霏哽了下,缓了缓情绪继续说道:“所以我也没再去看过他。”
“再后来,快过年的时候,闫季川给我写了一封信,很多绝情的话,意思是他要结婚了,让我不要去打扰他,毕竟我们年龄差着那么多,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许卿听完气得一拍桌子站起来:“胡说八道!这些肯定不是我小叔说的,估计又是我那个好奶奶在中间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