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面铺着块塑料布,上面
摆放着沾着泥土的关公观音,还有银元佛珠……
叶楠看了一圈,找了个顺眼的老板过去,拿出银腰牌递在老板面前,很利落地问:“这个能给多少钱?”
老板常年干这个,一眼就能看出来叶楠手里可是个好东西,而且有些年头。
不动声色地想坑叶楠一把,皱了皱眉头:“你给我仔细看看,看着像是前些年的东西,你也知道银货不值钱的。”
叶楠转手将银腰牌握在手心,笑了下:“既然你看不出来,我就找个懂的人看看,我看了一圈还觉得你最有眼力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说完转身就要走。
老板赶紧站起来拦着:“哎,你先别走,我再好好看看,刚才没注意,可能是看走眼了。”
叶楠转身,又拎着银腰牌在老板面前晃了晃:“我喜欢痛快的,你也别想坑我,你说多少钱可以。”
老板犹豫了一会儿:“八十块钱,你这个东西虽然有些年头,但你也知道现在要这些的人不多,我收了也是压在手里。”
叶楠收好银腰牌:“既然你不诚心给价,那我也没必要再浪费时间。”
老板哪里舍得叶楠离开,赶紧喊着:“那你
说说你想要多少钱,别着急走啊,我们说说要多少钱?”
没等叶楠说话,就听有个声音问道:“老板,你这里收金戒指吗?”
老板没想到大白天竟然连着来两个生意,赶紧笑眯眯地转身:“要要要,我这里什么都要,童叟无欺,价格都好商量。”
说完又喊着叶楠:“这位大姐,你也先留步,价格我们都好商量。”
叶楠还真停下了脚步,不是因为老板的话,而是来人的声音,她可是耳熟得很。
虽然只听过一次,却能记几辈子。
慢慢转身看着跟老板问话的女人。
如果她没猜错,眼前这个穿着一身卡其色列宁装,头发花白过耳的女人,就是闫伯川的母亲袁华。
看眉眼和气度也很像。
袁华只是扫了眼叶楠,时间太久,她都已经不记得叶楠的长相,加上这么久过去,按岁数叶楠也是四十岁的女人。
而眼前的女人看着也就三十出头,所以她压根儿没把她跟叶楠联系在一起。
再说这里离许卿住的站前街区十几公里远,怎么是可能那么巧就遇见叶楠呢?
一脸凝重地将一枚戒指递给老板:“老板,看看我这个戒指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