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这孩子是不是学坏了?”
心里却嘀咕着许卿话的可行性。
早饭后,闫季川没喊许卿,自己开车离开,径直去找秦霏。
路上想着许卿的话,在到野战医院大门口时,看见大门摆着几盆枝杈横生的月季花,开得还挺好看。
停下车琢磨了一会儿,又开了进去。
在医院找了一圈,也没见秦霏,说是在后面实验室。
闫季川也没多想,去角落的一排平房实验室。
没费劲就能看见秦霏在第一间实验室里,透过玻璃窗,可以清楚地看见秦霏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捏着手术刀在解剖一具尸体。
动作从容,眉目森冷,仿佛手术刀划过的不是一具尸体,只是一块肉。
闫季川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看见这一幕还是被震住了!
一个身形纤细的姑娘,在面对尸体时的从容冷静,还有冷漠,明明不和谐的画面,却带来巨大的冲击力。
正想往前走,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站住!”
闫季川转身冲赶紧掏出证件:“我来找人。”
哨兵过来看了眼闫季川的证件,一挥手:“麻烦到那边去,这边外人不能进入。”
闫季川指了指实验室:“好,我去
那边等着,不过我是秦医生朋友。”
边说着边退到一旁。
猜测秦霏之所以没拉窗帘就进行尸体解剖,应该是突然停电,屋里光线不好,而他们现在急需尸体提供的检查数据。
背着手站了一个多小时,实验室进来出去几波人,最后才是秦霏。
棉纱口罩挂在胸前,脸色有些苍白不见血色,眉间睫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看见闫季川愣了下,拧着眉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犹豫了几秒又朝着闫季川走过去。
闫季川依旧没办法把眼前这个瘦弱的姑娘,和那个提着手术刀,冷漠解剖尸体的人联系在一起,有些不自在地抠了抠眉心:“那个……我刚好路过,就过来看看,你每天工作就是做这个?”
秦霏没什么表情地点头:“嗯,尸体是在河里发现,有中毒迹象,也找不到家属,所以我们要先解剖做个鉴定。”
闫季川指了指窗户:“你们就这么做解剖,不怕吓到人?”
要是换个胆小的,怕能吓得魂飞魄散。
秦霏拧着眉:“也没人会过来,既然你来了,我正好想问你一件事,你知道G杆状病毒吗?”
闫季川惊讶地看着秦霏:“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