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季川和周晋南在一起共事时间不短,又当过周晋南的领导,自认为对这人还是挺了解的。
却没想到今天又大开眼界,刷新了他对周晋南的认知。
许卿听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有些好奇:“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闫季川看了眼周晋南:“你还是问他吧,我也想知道当时他是怎么想的,啧啧”
许卿又眼巴巴地去看着周晋南,太好奇他对叶琴音做了什么。
周晋南没吱声,垂眸认真地吃面。
最后还是闫季川给许卿解答了疑惑:“我们见到叶琴音的时候,那家伙,还骄傲得不行,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嘴角还带着嘲讽的笑容。”
毕竟在叶琴音眼里,周晋南落在她手里过,就是手下败将。
就算她现在被关起来,看见周晋南依旧得意洋洋。
却没想到,周晋南进屋后一言不发,直接取针筒给叶琴音注射了一针不知道什么东西,瞬间让叶琴音惊恐起来。
紧接着,画面就格外血腥恐怖,甚至恶心。
闫季川都不知道周晋南从哪儿找来的高度腐烂的尸体,按着叶琴音的脑袋,让她正视尸体。
而这具尸体不是别人,是叶琴音的恩师也是
恋人。一直在毒枭身边充当军师角色。
许卿听得都忍不住胃里翻腾,这个办法确实有些恶心。
闫季川是亲眼目睹了恶心的画面,还有那满屋子的尸臭,这会儿依旧和周晋南面不改色地吃着面条。
甚至还觉得面条格外的香。
许卿想想,还真想不到周晋南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画面太恶心不愿意再聊下去,问闫季川:“那她有没有说什么?高湛和叶晚鱼是怎么回事?”
闫季川呵笑:“都这样了,她怎么可能不说?她那个恋人对她来说就是信仰,她以为只要她不说,那个男人就会好好地生活在三不管地带,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却不想那个男人死了。她的信仰没了,她还有什么不能说。”
许卿顿时紧张起来:“那叶晚鱼和高湛……”
闫季川笑起来:“不要着急,阿满还真不是高湛的孩子,是不是很像高湛?叶晚鱼也以为那是高湛的孩子。其实并不是。”
许卿有些不敢相信:“那……阿满身上的胎记……”
闫季川叹口气:“叶琴音当年在高湛面前惊鸿一现,知道高湛对她有感觉,紧接着,她发现叶晚鱼和高湛也有接触,只是高湛
并不知道叶晚鱼是个姑娘,因为当时叶晚鱼打扮得像个小男孩。”
叶晚鱼却喜欢上了高湛,后来,叶琴音就利用这一点,给叶晚鱼下药,然后让人欺负了叶晚鱼。
至于阿满和高湛长得像,那纯属一个巧合。
许卿心里沉甸甸的难受,所以叶晚鱼一直坚守的欢喜,都是一厢情愿,甚至还被畜生玷污?
“可,阿满身上有胎记。”
闫季川摇头:“所以这就是叶琴音最恶毒的一点,她调查过高湛的家庭,所以在孩子出生时,胎记是用一种特殊药水抹上去的,时间久了就会渗透在皮肤了,如同胎记一般。”
而叶晚鱼生孩子时,只有叶阿婆在跟前,她忙着照顾叶晚鱼,让叶琴音有机可乘。
后来都以为那就是胎记。
许卿听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咬着后槽牙才止住颤抖:“她怎么可以这样?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闫季川冷哼:“为什么?就是摧毁我们这些人的意志,她知道她不能留下,只要让高湛多接触几次,就会识破她的真面目。”
许卿心里乱糟糟的,想想阿满的小模样,还是不能相信。
毕竟阿满很笃定地喊高湛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