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霏这次没拦住,只能看着闫季川称了条快十斤重的羊腿,最后还买了两条黄河大鲤鱼。
刚入春的大鲤鱼,格外的肥美。
看着一向清朗如月的闫季川,自行车车把上挂得满满当当,连后车座上也捆着纸箱,里面也是装得满满当当。
十分地接地气。
秦霏在后面推着自行车忍不住抿嘴笑着。
两人一起回家,正在午休的陈澜还吓了一跳,喊着同样在家的秦父:“老秦,老秦,快,霏霏回来了。”
看着抱着一堆东西进来的闫季川,又开始笑着抱怨:“你们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净乱花钱,过日子可不是这么过的。”
自从默认闫季川就是女婿后,陈澜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其实对闫季川这个人,她一直是很欣赏的。
年轻有为,长得也好,将来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邻居们知道了,还都偷偷说是她家秦霏高攀了。
可在陈澜眼里,自家女儿就是最好的,谁娶都感觉不会对女儿好。
等接受闫季川这个人时,又觉得好像这个人也不错,年纪大点知道心疼人,感情上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就算之前母亲不好,可是现在不是应
疯了。
也不用担心秦霏嫁过去,处理不好婆媳关系。
这些心里的疙瘩都解开后,再看闫季川,就是怎么看怎么好,笑呵呵地让两人进屋:“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午饭吃了没?”
边说着边张罗去倒茶。
秦父从卧室慢吞吞出来,看见秦霏还是挺开心,再看见闫季川,笑容顿收:“是工作不忙?”
闫季川放好东西,笑着跟秦父打招呼:“叔,打扰你们午休了,这不是正好今天有空,就陪着霏霏一起回来看看。”
秦父刚在沙发前坐下,端起茶杯捏着盖子准备喝水,听了闫季川的话手顿了一下,怎么感觉这句话那么不舒服呢?
女儿还没嫁人呢,怎么就一副回娘家的姿态,脸色更冷了几分。
闫季川是谁,最会察言观色,见秦父冷了脸,想想刚才说的话,也明白秦父不开心什么:“霏霏上班那条路雪化得晚,这会儿正是泥泞难走,所以我就过去接了她一起回来。”
秦父哼了一声,慢吞吞地喝茶,不打算搭理闫季川。
老丈人的架子端得十足。
陈澜泡了茶端着出来,瞪了秦父一眼,又温和地跟闫季川说道:“你怎么买了鱼
还买了羊腿,家里冰箱也放不下啊。”
闫季川挽了挽衬衫袖子起身:“我现在把肉剃下来,晚上咱们包饺子,鱼我也收拾出来,一条炖了,一条腌上风干。”
边说边快步去厨房收拾鱼肉。
陈澜趁机又瞪了秦父一眼:“你注意点态度,霏霏难得回来一次,再说我看小秦这人挺好的,你别天天板着脸。”
秦父有些纳闷:“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澜不以为意:“那时候小秦还不是我们家霏霏的对象啊,现在是了,那就是一家人,你别动不动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对人家。”
秦霏笑看着父母斗嘴,悄悄起身也溜进了厨房,看着闫季川拿着菜刀剔肉:“我来弄吧。”
闫季川哪儿舍得:“你看着就行,要是不小心伤了手,我多心疼。”
秦霏脸庞有些发热,还挺不适应闫季川突然冒出一句撩拨的话,故作镇静地说道:“你难道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解剖我可是最拿手,我们实验室每星期最少解剖三具尸体。”
闫季川扭脸看着秦霏一脸平静,表情认真到可爱,朝她倾了倾身:“你说你要是不嫁给我,一般男人哪儿敢娶你
。”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