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然一直看着苏念的身影,直至人消失在拐角,他呆呆的,随即又捂住了胸口。
“哎呦,主子,您可千万别激动。”
刘宝贵吓了一跳,赶忙伸手掏出了药瓶,要是殿下有个什么不对劲,他就再喂一颗药。
“孤没事,为何,为何她嫁人了。”
拓跋然喃喃自语,眸中的光都消散了一些,看的刘宝贵一瞬间不忍心了。
他也不曾想殿下第一次动心,竟然这么波折,不过看刚才那夫人跟她夫君感情貌似不太好啊。
“主子,老奴瞧着刚才那姑娘似乎是不怎么情愿,便是夫妻,感情不和也相处不了多久,您若是真的喜欢可以再探探情况。”
刘宝贵的声音不大,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进了拓跋然的耳朵中,他的眼睛一瞬间又亮了起来,刘宝贵说的没错,他刚才也看到了,那姑娘好似对她那个夫君并没有多喜欢。
他们北疆素来开放,女子也是可以二嫁的,若那姑娘过的不开心,他可以将她带回北疆。
“走,找个客栈,而后派人去打听打听那姑娘住在哪里。”
拓跋然拂开了刘宝贵,而后大步迈开,朝着不远处一家客栈走去,刘宝贵见状,擦了擦额头的汗。
为了他们殿下,他只能对不起那公子了,不过他说的也没
错,强扭的瓜不甜,他这么做也是为了那姑娘好。
将手上的药瓶揣回怀中,刘宝贵小跑着跟上了拓跋然。
“哎呀,楚熠寒,你发什么疯,你有病啊。”
城东宅子内,楚熠寒一路牵着苏念进了内室,而后“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了。
红叶看着被关的紧紧的房门,想要上前,却被墨一拦下了,这个时候上前,怕是以王爷的怒气,会迁连红叶。
“你最好不要进去,这是王爷跟王妃夫妻二人的事情。”
墨一摊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红叶心中冷笑,夫妻?她们主子跟离王才不是夫妻呢。
别以为她不知道,离王是看主子跟那公子有些拉扯不高兴了,怎么,离王就能左拥右抱,她们主子跟男人说句话就不行了?
“你这是干什么。”
房内,苏念被楚熠寒甩在了床上,转了转自己被抓疼的手腕,苏念满眼冰冷的看着楚熠寒。
她跟楚熠寒是合作关系,她并不是他的出气筒,她苏念,不受这个委屈。
楚熠寒看着苏念欺霜似雪般的脸,又看到了她眼中的疏远之意,心头的那股火“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说过多少次了,让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楚熠寒脸色也不好看,想起拓跋然看苏念的眼神,
他就恨不得杀了他!
要不是顾及他的身份,他又岂会一直忍到现在。
“我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无权限制我跟谁交朋友,无权干涉我的自由,要发疯你去别的地方发疯,我不是你的奴隶,你没有那个资格!”
苏念站起身,语气冷的好似能结冰,她说完,看也不看楚熠寒,径直向门外的方向而去。
看着苏念面无表情的模样,楚熠寒只觉得心头的那股火一瞬间烧到了脑子中。
他走了两步,伸手就拉住了苏念的胳膊,猛的将人拖回来,一把将苏念按在了床上。
他俊美的脸上带着滔天的怒气跟恼怒,唇角崩的死死的,心中却有一丝无力感。
对着苏念,他总觉得自己有一天会看不住她,他这辈子头一次对一个人这么无力。
她聪慧异常,不惧权贵,对他跟寻常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能在苏念那里有一点重视。
他心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