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靠在楚熠寒身边,似乎是嫌站的不舒服,伸手召了一个小太监,对着他吩咐了两句,小太监不一会就搬了一张椅子过来。
苏念坐在椅子上,楚熠寒继续给她按太阳穴,她舒服的眯了眯眼,而后翘着腿,看向白着一张脸的易思瑶。
“易小姐,你会武功么。”
冷不丁的,苏念突然出声。
易思瑶听见苏念说话,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赶忙回道:“不会,虽然我娘亲家也是武将,但我从小对武功不感兴趣,一点也不会。”
“嗯。”
苏念微微点点头,看着赵夫人又道:“赵夫人,敢问赵小姐落水前武功如何。”
“思涵武功一直由我父亲教导,虽说没那么厉害,但一般的男子也是比不上的。”
赵夫人回想起以前的赵思涵,满脸骄傲,可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神色狰狞的她,心中像吃了黄连一样苦,眼神又变得尖锐了两分。
这五年,思涵越是受苦,她就越是痛恨陷害思涵的人,这次若是找到了,她不会放过她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明白了,若是易思瑶跟赵小姐起了争执,易思瑶不会武功,吃亏的也应该是她,而不是易小姐落湖,再说,若是二人起了争执,难道赵小姐清
醒后会不记得?这不是,说不通么。”
苏念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她话落,上官家的人纷纷点头,是这么个道理,当时思涵清醒后根本就没提易思瑶,要真的是她,思涵不可能会不说。
“那易小姐指认说宜修推赵小姐落湖也说不通,宜修也没学过武功,如何能做到陷害赵小姐?”
苏念话落,顾宜修的手立马就狠狠的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只要苏念不坏她的事,这里的人她不信谁还能说的过自己,但只要苏念一插手,就总要出变故。
顾宜修低着头,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怎么弄死苏念,顾太傅见她只是楞着,没有为自己辩解,皱了眉,而后出声。
他的话一出,上官家的人眉毛皱的更紧了,就是因为当年赵思涵练武,一般的世家小姐很难靠近她,更别提推她落湖,这事才会一直到现在也没着落。
至于先前在街上易思瑶说的打死的丫鬟,后来他们自然也去查过,但那丫鬟没将事情告诉家人,她一死,自然也就死无对证了。
“不会的,是我亲眼看见顾宜修推赵小姐落水的。”
易思瑶拧着眉,满脸不解,喃喃出声,心中也在好奇。
她一直都没想通,为什么当时顾宜修能那么容易的就将赵思涵推到湖
中。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哎,这下难办了,这双方都说不是自己做的,也拿不出什么证据,不如这样吧,赵夫人。”
苏念摆摆手,对于顾太傅能抓住她刚才的话为顾宜修解围一点都不震惊。
伸手拂开楚熠寒的手,苏念换了一个姿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了一些,又道:“如果顾小姐跟易小姐能想办法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那这嫌疑自然谁就洗脱了一层,若是不能,那至少连嫌疑都摘不了,喊冤也没用,不然以后若是谁杀了人,只凭借一张嘴喊冤,大隋岂不是乱了套。”
苏念说完,轻笑了一声,顾宜修看着苏念的笑脸,脸色稍冷。
这个苏念时时刻刻都在损她,自己统统都记得,将来有一日苏念落在她手里,看她不让苏念好看。
“这个好,我能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易思瑶眼睛一亮,随后看向赵夫人:“赵夫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当年我就是在侍郎府后花园看见顾宜修推的赵小姐,当时我隐在一座假山后面,就是一颗淮柳树后面的假山,我清晰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