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一人微微上前,早先那怀疑不屑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此时有的是丝丝倾佩以及求知。
他们做大夫的,这辈子最大的追求就是学习药理,药理医术精深,囊括的多且杂,若是可以学到新的知识,这一辈也没白白当大夫。
“不会,线可以用羊肠子做成特殊的线,羊肠子制作的线会跟人身体融合,跟普通的线不一样,再说,就是用普通的线缝合伤口,待伤口恢复,也可以进行拆线。”苏念摇摇头,她说的简单,但大夫还是没听懂,他紧紧的盯着苏念,脸色纠结,那模样好似很想学习这种方法。
“诸位可还是有问题?若是有问题我也都说了,有些药品我拿不出,不能进行验证,你们可以用土方法。”
又是土方法三个字,对面的大夫,包括大树上的黑大胖听了都嘴角疯狂抽搐,这小神医知不知道他说的土方法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这些若是土方法,那现在三国大夫治病救人的法子岂不是连土都不如?
其实不用苏念再多说,他们都已经相信了,听了她口中那些土方法他们已然十分震惊了,但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她说的那些科学的法子是什么。
土法子都已经如此令人惊艳,如此难得,他们
好想见识见识苏念用科学的法子救人,而他们也相信,那种法子是真的存在。
这个认知几乎在对面那些大夫脑袋中显现,让他们看着苏念的眼光就好似苏念是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
不,说是金子都还说小了,这是一座宝藏,是一座知识的宝藏啊。
对于这些大夫来说,听了苏念的话,他们觉得自己就好似看到了一片世外桃、源,忍不住就想再进去多看看,他们虽然每个人都有怪癖,都性子倨傲,但对药理对于医术,他们都希望自己可以扩宽眼界。
“嗯,既然诸位没问题了,那在下的问题也想好了,你们问了在下七个问题,那为了公平,在下也问七个吧,这一个问题就是,请问诸位,对水过敏,该如何医治?”
“敢问诸位。笑死病是个什么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