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澈就站在不远处,他撇了撇嘴角,看着苏念一系列的动作,在心中暗搓搓的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牛啊!
如今这艘船在东海的控制区域内,如何会有杀手呢?
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清楚,那就是那些杀手是那小白脸的人,他在反击,来了一手先入为主,在反算计背后的人。
而苏念口中那五王爷,怕就是那小白脸的敌人,这一下,那位五王爷可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在海域上刺杀,既得罪了小白脸跟苏念,而他们是东海鲛人护送的,也就想相当于得罪了东海。
这消息传回去,都够那五王爷喝一壶的了。
“喂,丑丫头,哈喇子流出来了。”
身边,花觅一脸佩服的看着苏念,她那模样,妥妥就是一个脑残粉,赫连澈嫌弃的离远了一些。
“奥,嗯?没有啊。”
花觅用手擦了擦嘴角,却发现什么也没有,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赫连澈,赫连澈抽了抽嘴角,觉得苏念身边这呆丫头真是呆的够呛。
不仅呆,还是个脑残粉。
赫连澈伸了个懒腰,见热闹也看够了,往船舱中走去,待到了北疆,他还有事要做呢。
黑船缓缓行驶,朝着北疆的海岸,海水依旧神秘,与此同时,北疆,皇宫。
北疆皇看着手上的奏折,脸上怒气恒生,“啪”的一声,将奏折摔倒了殿下跪着的男人身上。
“孽障,你怎么敢的,你
怎么敢的!”
似乎是还觉得不解气,北疆皇走到殿下,用脚将五王爷踹倒,陈贵妃跪在旁边,见五王爷被踹倒,而北疆皇还不解气,赶忙抱住北疆皇的腿。
“皇上,皇上息怒啊,不是王儿做的,我们没有派人刺杀过太子殿下啊,一定是有误会。”
陈贵妃哭的梨花带雨,满脸柔弱,可心中却恨了个半死。
只有傻子才会在得知太子跟苏念走的海运的情况下去动手。
这一切完全都是拓跋然自导自演,为的就是给他们母子二人一个重击。
一个郡主,再加上东海,足够北疆皇动怒的了。
他们母子也何尝不明白,皇上是要留着他们制衡太子,可一旦涉及的太大了,皇上定是要推人出来当靶子。
拓跋然好狠的算计。
“住嘴,派去刺杀的人都招供了,还是横亲郡主亲自审问出来的,你的意思是,那郡主说谎?”
北疆皇一脚将陈贵妃踢开,脸色阴沉。
那横亲郡主跟太子不合,犯不着帮着太子说谎,这一点谁人都清楚。
不过他气的不是这对母子动手,而是嫌弃这对母子蠢笨。
气死他了,刺杀横亲郡主,还被人家亲自审问,那群横亲王府的拥护者以及残留的旧部,如何肯归顺北疆?
所以必然要拿这对母子开刀!
“来人,五王爷跟陈贵妃母子二人陷害太子,谋害郡主,将陈贵妃降为陈妃,五王爷赐杖刑三十,
幽闭五王府半月!”
北疆皇挥手,立马有侍卫进来将五王爷拖了出去。
陈贵妃瞪大了眼睛,满是朱鹮玉钗的头猛的摇动,见五王爷被拖了出去,挣扎着就要冲过去。
“你要是冲过去,朕就将你贬为婕妤。”
北疆皇冷眼看着陈妃,陈妃一愣,随即握紧了手,指甲都戳进了肉中。
她低垂着头,贴身宫女赶忙将她扶了起来。
金殿外面,五王爷挨板子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传来,每一声都敲在她的心上。
她狠狠的咬着牙齿,怨恨填满心中。
恨拓跋然的心狠手辣,也恨北疆皇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