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了团圆饭,洛明月还特意泡了消食茶过来端给众人喝水解腻,齐桂芬跟陆老太太正好需要。
三个年纪最大的在一起聊天喝茶,陆家原来也是泥腿子出身,所以聊起来并没有什么沟通障碍,也没有隔阂。
一说起以前吃过的苦,就有说不完的话,后面又聊到了洛明月跟陆清风的事情,齐桂芬把陆清风一顿夸,引得陆老太太跟老爷子呵呵直笑,连连谦虚道:“那还是承蒙明月这孩子看得起。”
陆老太太道:“我那个孙子的性格我知道,沉闷着呢,跟谁都聊不了几句,我们都以为他会打一辈子光棍呢,幸好遇到了明月。”
齐桂芬也高兴:“我们明月的确是好孩子啊,你看她明明在京市忙得不得了,还抽空帮我买衣服带回去,看我这身上穿的,全是她给我买的。”
“这是羽绒服,我知道,我二媳妇也给我买了,说是明月推荐的,穿起来可是比棉花做的轻多了,听说里面都是什么鸡鸭的毛,难怪这么轻还这么暖和。”陆老太太附和道。
“想当年,我们在外面那个时候,那可是连饭都吃不饱,现在比那个时候好多了,衣
服都出了这么多新鲜玩意儿。”陆老爷子有些感慨。
洛明月时不时地听到三个老人的话,她就时不时地有些想笑,这三个人聊的点不一样,但又神奇地聊得很和谐。
翟问天这次没喝多,随便拉了个小辈陪他下棋,陆清年的象棋下得很好,之前他也是被陆昀海一手带出来的,跟翟老头下棋那可以算得上碾压。
“不行不行,刚才那一步不算,我走错了,我应该走这里的,你退回去,我重走。”翟问天下不过就总喜欢悔棋。
陆清年抚额:“翟大夫,您都已经悔了七八遍了!”
“瞎说,你别冤枉我,没有的事。”翟问天边吹胡子瞪眼,边把陆清年的一个子往旁边挪了一下。
陆清年假装没看到,等老头走下一步的时候,陆清年把刚才翟问天挪动的那个子往前走了一步:“将军!”
“怎么回事?怎么又将军了?”老头不高兴道:“再来再来,你这是作弊。”
到底作弊的是谁啊,陆清年哭笑不得,连一旁的魏子言都看不下去了:“师傅,你可别耍赖啊,你自己下棋太臭,怎么老怪我兄弟啊,来来来,这回我教你。”
说着让
老头往凳子那边挪了挪,自己坐在了老头旁边对陆清年道:“这回我来帮我师傅,一定把你杀个片甲不留。”
陆清年笑意深厚:“行,被你杀个片甲不留我心甘情愿。”
听到陆清年的话,翟老头眉毛一竖:“小子,你刚才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是你陪我下棋,到头来变成你变着法儿的赢我,怎么我徒弟一来,你就变了态度了?”
陆清年道:“这男人跟女人怎么能比呢,男人是钢筋做的,女人是水做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当然得优待了,您比我年纪大,这个道理应该懂吧。”
翟问天哼了一声:“我懂个屁,我看你小子就是居心不良。”
“废话少说!”魏子言一拍桌子,信心满满道:“开始开始,你先走!”
陆清年笑着看了魏子言一眼,依言先走了一步,魏子言紧皱眉头小心地动了一个子。
“你这是什么破走法?规矩都没弄懂!”翟问天伸手就要敲魏子言的头。
魏子言下意识抱住脑袋,谁知陆清年道:“不愧是魏大师,这走法真是妙不可言啊,把我接下来的路都挡死了。”
闻言魏子言冲翟问天神气一笑,翟问
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人跟演小品似的,一拍桌子酸意十足道:“行,我走,下次我再找你小子下棋算我没脸。”
说完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