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尖利的喊声响彻天际。
陆南歌差点就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了,她极力忍住笑,看到自家婆婆这么吃瘪,心里痛快极了。
她不在家的时候,邓予宁就回去了,现在这偌大的院子也只有杭翠兰一个人,又是三更半夜的根本没有人过来帮忙。
“翠兰,你怎么还怕我啊,我刚才进了予书的梦里了,他说他要离婚了,问我怎么办,这门亲事是我找的,我在下面睡得不安心啊。”陆南歌继续说。
杭翠兰哪见过这阵仗,这下被吓得不轻,哪听得清这死鬼的话,只听到什么离婚什么不安心的,她立马就跪下磕头了:“老邓啊,我给你烧纸,我保证,不让他们离婚,你别再来了!”
在外面听墙角的洛明月笑弯了腰,让这死老婆子嚣张,就得好好教训教训她才是,早知道这一招这么好使,洛明月就让陆南歌早点实施了。
等里面差不多了,洛明月适时在外面打开门,陆南歌飘飘悠悠地到了外面,两人迅速离场,锁上了门。
不理会院子里的杭翠兰神神叨叨地又是磕头,又是认错的。
隔天,邓予宁过来看杭翠兰
,就看到杭翠兰头上顶着一块毛巾,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嘴里胡言乱语。
邓予宁吓了一跳,走过去着急地问:“妈,你怎么了妈?”
听到邓予宁的声音,杭翠兰猛地睁开眼,双手死死地抓住邓予宁的双手道:“予宁啊,妈错了,走,我们去给南歌说,求求南歌不要离婚。”
邓予宁想问为什么要去求陆南歌,可杭翠兰根本不给她问问题的机会,从床上爬起来,拉着邓予宁的手就往外走。
两人刚出门就碰到了垂头丧气的邓予书,邓予书一看到亲妈跟妹妹就发火了:“闹闹闹,你们还要干什么?现在连我的工作都快闹没了,我可求求你们了,别再闹了行不行啊,你们不累,我都快累死了。”
“哥,怎么回事啊?”邓予宁忙问。
邓予书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道:“怎么回事你问我?要不是你跟妈整天欺负南歌,我至于变成这副模样吗?我这工作也不是什么铁饭碗,陆家那边稍微施施压我这工作就保不住了。”
一听到儿子工作现在都有问题了,杭翠兰这颗脆弱的小心脏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抓过儿子的手问:
“怎么回事?你被开除了?”
邓予书没好气道:“没有,不过我被停职了,这下你心里舒服了吧,你昨天那样对南歌跟明月,陆家人怎么可能放过我!”
这回杭翠兰是真的慌了,这事闹的,她捂着头就要往后倒,邓予宁一把拉住她:“妈,你没事吧!”
“让我好好想想!”杭翠兰深深叹了一口气,坐在台阶上,脑门痛得厉害,她原先是觉得陆南歌是个好欺负的,可以随意拿捏,没想到这次踢到铁板了,一闹就闹得把儿子的工作都快搞没了,再想到昨晚她家老头子回来找她的事,一时间心力交瘁。
邓予宁也有些急:“哥,嫂子怎么能这样呢?”
话音刚落,邓予宁就看到自家男人也飞快地朝这边过来了,脸色难看得紧,邓予宁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大步走到邓予宁面前,连丈母娘都没喊,就给了邓予宁一巴掌:“败家玩意儿,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我都要升职了,结果上面一查说我家庭不合谐,升职给我抹了。”
陆家虽然退出江湖很久了,但地位终究还是在这里的,只要老爷子一天不死,江湖上
就还有老爷子的传说,只要老爷子跺跺脚,想做什么别人还会给陆家一个面子的。
别说邓予书的工作了,就是邓予书妹夫的工作也照样能搞没了。
“什么?”邓予宁被扇了一巴掌,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