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为卖了我的菜,毁了我的地神不知鬼不觉吗?你不知道有句话叫人在做天在看吗?”洛明月叹了口气说:“一点菜至于吗?百八十来块钱的,值得你冒着生命危险?”
楚富贵使劲挣扎,嘴里唔唔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过从他睚眦欲裂的面目看来,洛明月也觉得没什么好话。
洛明月对楚富贵想说什么话也没什么兴趣,她捡了一根棍子走到楚富贵脚边,拿棍子在楚富贵的脚心挠了一下,楚富贵痒得一个哆嗦,想缩回脚根本动不了。
“听说古时候有一种刑罚叫叫刑,大概是把人绑好,在犯人的脚上涂上蜂蜜,让羊来舔,舔着舔着犯人就笑死了。”
洛明月一边说一边挠,还拿另外一只手捂住鼻子,楚富贵这脚太臭了,在这空矿的地方都臭不可闻。
楚富
贵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偏偏嘴里还不能发出声音,只能一边笑一边扭,心里还有一点恐惧,他这样笑该不会笑死过去吧。
就这样挠了几分钟,看楚富贵两眼都突出来了,脸被憋得通红,洛明月终于住了手,让陆清风去搜楚富贵的身,陆清风会意,从楚富贵身上找到一百零三块钱。
刚才还在喘气的楚富贵见身上的钱被搜了出来,马上就恢复了精神,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想要把绳子解开。
但是陆清风绑的绳子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解开的,楚富贵扭了半天,没觉得绳子松开,反而感到绳子越捆越紧,手腕都被磨破了。
洛明月接过钱,啧啧了两声道:“就这么点儿啊,唉,为了一百零三块钱这是何苦呢,我要是富贵叔啊,就一头撞死算了,被两个小辈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真是白活了。”
把钱收进口袋里,洛明月用刚才挠了脚的棍子挑开他嘴里的臭袜子,楚富贵呸了好几声,刚要骂,嘴上就挨了一下棍子。
洛明月笑得人畜无害道:“我这人有个习惯,就是我话还没完的时候不允许别人说话,富贵叔,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