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胜利见瞒不过就将吴杭卖干净了:“吴杭哥让我把混了药的饭倒在狗碗里了。”
很好,现在都想弄死她家的狗了,洛明月顿时就来气了,他们竟然连三条狗都不放过,她不去招惹别人,别人总想来探她的底线,这让她着实怒了。
本来原主一条命就是楚云云跟吴杭一手害的,不过她穿过来之后,想着她跟原主是两个人,也没有太为难这两家人,可这两家人一直想着把她扳倒,也的确是触了她的逆鳞,现在竟然还想着害了她家的狗。
三个黄是洛明月见过最乖的狗了,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疯,比起村里的野狗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就连鸡从旁边过都不会攻击的,这样乖的狗他们竟然都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了。
一听到楚胜利这么快就招了,吴杭心头激荡,感觉他也要尿裤子了,他现在也后悔为什么要答应楚云云了,不过他到底比楚胜利的心态还是好一些,哆哆嗦嗦道:“洛明月,你别听他胡说,我们只是路过而已。”
路过?
呵?
撒谎连个草稿都不打一下的吗?
只是路过会躲在巷子里吗?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现在楚胜利都
招了,吴杭竟然还死鸭子嘴硬。
洛明月压了下手掌,示意三个黄先不要叫了,还是让二黄咬着楚胜利的裤腿,以防他跑了,自己则走到吴杭身边。
洛明月又笑了一下,不过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吴杭一见她这样笑,直觉不妙,这种阴测测的感觉让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安。
“快让你的狗赶紧离开,我们得回去了。”吴杭眼神闪烁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洛明月没有证据总不至于放狗咬他吧。
洛明月直直地看着吴杭,眼底冰凉,带着浓浓的厌恶,吴杭一愣,见洛明月不为所动,语气又急躁了一些:“洛明月,你聋了吗?我让你赶紧放了我们,楚胜利才几岁?你信他的?他什么都不懂!”
“是吗?”洛明月玩味道:“你知道打狂犬疫苗是怎么打的吗?没打过吧,我告诉你,首先,要在被狗咬过的地方打上几支血清,有几个洞就打几针,然后还得在屁股上再扎两针,还得分几次打,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想不想体验一下?”
吴杭:“......”
“当然,被狗咬了不打疯苗也可以,大不了就是过个一二十年,
运气好的话三十年咯,得了狂犬病,到时候见谁咬谁,好好的一个人就跟个疯狗一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听说啊,得了狂犬病的人咬了人就算被打死也无所谓呢,不会负法律责任的,所以要是得了狂犬病的人都是被家人锁在家里的,不过得了这个病也不是一直不清醒的,倒是也有醒着的时候,就是醒着也挺痛苦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作了,有时候连自己也咬。”
洛明月每说一个字,吴杭就抖一下,她分明看到吴杭额头上滴下来的豆大的汗。
也就是说,他今天怎么也得被狗咬一口了,吴杭撇见张开的狗嘴里露出来的森森白牙,感觉尿意明显,他赶紧夹紧腿,才堪堪不让自己出丑。
都怪楚胜利,这死小孩前怕虎后怕狼的,他们明明是趁着洛明月牵着三条狗出去了才过来的,他可是冒着被荆棘划伤的危险,要把楚胜利送到洛明月家的后院,只需要把扮好的饭放好就行了,谁知这死孩子要么就是不敢进去,要么就是不敢把饭倒出来。
急得他抓耳挠腮也没办法,他做了好长时间的思想工作才让这死孩子把饭给倒好了,谁知刚弄
好,就听到狗叫,两人匆匆逃出来,他的手被荆棘划得现在还在痛呢,可还没来得急跑开就被这三个畜生发现了。
早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