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拜师也拜了,那我得跟你说道说道。”老头满意地喝完了茶,端起架子开始训话。
洛明月以为他会说什么规矩,便洗耳恭听,她知道这个年代的人拜师还留有以前的一些习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进了门起码得立一些规矩什么的。
谁知老头想了半天,憋出一句:“最重要的是,每天都要给我做一套按摩,你不会也没关系,让子言教你,没有别的要求,力度大一些就可以。”
洛明月差点闪了腰。
再看门边的魏子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不时给洛明月使眼色,小声道:“我是师姐啊,知道吧,以后你得跟我学按摩的。”
洛明月突然觉得这个师不拜也罢了。
这也太潦草了吧。
等陆清风拔完针,洛明月过去扶他,发现陆清风竟然小小地颤抖了一下,洛明月正想问他,却见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说:“脚,有力气了。”
“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吗?你这种小伤,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翟问天哼了一声道。
“多谢!”陆清风冲翟问天鞠了一躬。
随后又看着洛明月,眼神里暗流涌动,片刻后道:“谢谢你明月!”
饶是洛明月脸
皮厚,也遭不住被陆清风这样看着,她清了清嗓子,满不在乎道:“小事一桩,就没我办不成的事。”
“嗯!”陆清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这个,妹夫啊!”魏子言鬼鬼祟祟地凑过来:“我,你是不是也得感谢一下?”
“他的腿差点就废了,你还让他感谢你?”翟问天毫不留情地戳穿大徒弟的厚脸皮。
洛明月攒紧了拳头,觉得身体里的暴力DNA又在蠢蠢欲动了。
接下来的几天,洛明月连着带了几天猪蹄,年货,自己做的零食,当然还有拜师礼去医馆,洛明月这才发现魏子言不仅学艺不精,还是个贪吃鬼,稍不注意,她带过去的东西就会被魏子言偷走一块。
为此,洛明月特别痛心疾首,被魏子言第一眼给欺骗了,谁能想到一个外表看着温婉的女孩子就跟外面的无赖差不多呢。
不过魏子言也是有本事的,她祖上以前是耍花枪的,她也跟着爷爷学了一点,一套花枪耍下来刚中带柔,刚柔并济的力气用在翟问天身上就有了一套行云流水的按摩手法。
难怪翟问天觉得她学艺不精还没炒了她鱿鱼呢,就连洛明月也体验了一把,觉得舒
服极了,不过洛明月也是个会学以制用的人。
这天魏子言偷了烤猪蹄吃完,过来一看,洛明月正准备拿椅子丢在翟问天身上,她默默地抹了一把嘴上的油,心虚得不得了。
正月二十的时候,洛明月跟陆清风从市里回来,洛明月就发现自己家门口有一个胸口挂着一个大金链子,鬼鬼祟祟的男人走来走去,看到洛明月,脸上露出了一种痴迷的神色,一看就是个痴汉。
洛明月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应该不是村里的,她皱了皱眉头,没理他。
显然,陆清风也看到了,他瞄了那男人好几眼,男人在他犀利的眼神中走远了。
下午吃完了饭,洛明月搬了果干出来晒,看到赖三,便招手让赖三过来,指着不远处晃荡的那个大金链子男人问:“你认识那人是谁吗?”
“我想想,好像有点眼熟,好像是楚云云的一个远房哥哥吧,以前我好像见过一次,还在一起打过弹珠玩,名字我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楚云云好像是喊他建华哥的。”赖三问:“怎么了?”
洛明月心下了然,原来是楚云云找来的啊,她笑了一下说:“没事,就是看他晃得有些碍眼。”
赖三立马道:“要我去找几个兄弟解决了吗?你看到没?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