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麻袋套了头,另一个人则拿着棍子打在他身上。
怕孙建华的喊声引来其他人,赖三套完麻袋用手死死捂住孙建华的嘴巴,孙建华又痛又难受,连喊都喊不出来。
陆清风显然是老手了,棍子打在身上又会产生巨大的疼痛又不会留下印子。
等陆清风打得差不多了,洛明月拿过他手里的棍子戳了戳孙建华的肚子问:“想睡我?谁给你出的主意?”
孙建华再蠢也知道他是中了套了,洛明月明着跟他好,实则是等着揍他呢,他心里憋屈,嘴又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洛明月示意赖三放开捂着他的手,嘴被放开,孙建华就骂开了:“洛明月,你这个臭丫头,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呢?”
一棍子抽在孙建华的腿上,孙建华立刻跪倒在了地上,洛明月拿开他头上麻袋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啧啧了两声道:“我最近在学中医针灸,正好没有人给我练习扎针,就拿你试试吧。”
陆清风道:“别调皮,万一扎
死了还得坐牢。”
赖三:“......”
一滴冷汗从赖三脑门上流下来,幸好他在洛明月面前表功了,不然洛明月找他算起账来,把他扎成筛子怎么办?
孙建华还不自知,嘴硬道:“洛明月,既然已经落在你手上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哟,还是根硬骨头,洛明月点点头:“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边说边拿出了针比划了一下,抓过孙建华的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了孙建华的指甲盖上。
孙建华挣扎着想嚎叫,赖三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将他打懵了,随手抓了一块泥巴塞进孙建华的嘴里,然后紧紧捂住。
看了一眼赖三,洛明月埋怨道:“别往死里整,要是整死了,我们都得去局子里喝茶了。”
赖三讨好一笑:“没事,一块泥巴而已,我爸说我太爷爷小时候连观音土都吃过。”
眼看着洛明月要扎第二针,孙建华眼睛一翻,身子一歪就晕了过去。
洛明月叹了口气:“没意思,现在的人怎么这点意志力都没有啊,想当年我们的共产党被国民党迫害的时候,那可是铁骨铮铮啊。”
陆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