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问天当即被雷得外焦里嫩,怎么回事?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跟徒弟说这样的话了呢?
他不相信。
“师傅,你上哪儿去啊?”洛明月见翟问天绕过她就往外冲,赶紧跟上。
翟问天道:“我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洛明月跟着翟问天再次来到郑菊蛾家,走到门口突然被泼了一盆水,正好淋了翟问天一头一脸,门里的阿秀轻蔑地说:
“臭老头,就你这样的才配不上我姨妈呢,以后你来一次我泼你一次,你信不信?”
看到翟问天狼狈的样子,洛明月当下就火了,冲上前揪住阿秀的头发就将她拽了出来:“大人之间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阿秀被揪住头发痛得灵魂都在颤抖:“洛明月,你给我放手。”
“你给我师傅道歉!”洛明月把她揪到翟问天面前,大有一种不道歉不松手的架势。
阿秀连连惊叫,就是不道歉,这也惊动了还在生气的郑菊蛾。
她刚才与洛明月说的话都被阿秀听了个完整,回屋的时候也只顾着自己生气了,没理阿秀,并不知道阿秀看到翟问天过来就接了一盆水泼了他一身。
这会儿听到阿秀的
叫声,她赶紧出来看,这一看不得了,翟问天站在门口浑身湿透了,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秀被洛明月揪着头发站在翟问天面前,头发的疼痛让阿秀发出尖叫。
“洛明月,你放开阿秀。”郑菊蛾第一时间去救她侄女,连个余光都没给翟问天。
“她泼了我师傅一身水,是不是该道歉?不道歉今天就变成个秃子算了,反正现在天气热,不要头发也挺凉快。”
洛明月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变来了一把剪刀,作势要去剪阿秀的头发。
阿秀急了:“别剪别剪。”
“你别太过分了,不就是不小心泼了水吗?换身衣裳就好了,阿秀是姑娘,要是没了头发,让她怎么过?”郑菊蛾看到剪子也吓得不轻。
“不小心?我不小心捅了你一刀子行不行?”洛明月看着翟问天孤单单地站在那,就有些于心不忍。
别人不知道,都以为翟问天脾气臭,空有一身医术不给人治病。
但洛明月却是了解的,脾气臭那是因为文革时期受的伤害太大了,以至于对谁都是防备的样子。
而不给人治病那完全是因为治疗时间太长了,有些病现在用中医疗法调理长
则数年,要吃那么长时间的药不如去医院开一刀就好了。
曾经翟问天也苦口婆心劝过病人,但病人却不理解,最终去医院做完手术还来踩他一脚。
就那一次,翟问天面对可以开刀做手术的病人就绝对不会治,统统都赶走。
这样的师傅让洛明月有些心疼,所以看到阿秀泼了师傅一头一脸的水,她就气得火冒三丈了。
“菊蛾,你刚才是跟明月说了你不喜欢我吗?”翟问天终于抬起了头,看着郑菊蛾说道。
郑菊蛾眼神闪了闪,避而不答:“翟大夫,先让你徒弟放开我侄女吧。”
“放开她!”翟问天看向洛明月,洛明月依言甩开阿秀,从身上掏出一个帕子给师傅擦脸。
“现在可以说了吧?”翟问天并不是看不懂眼色的人,刚才郑菊蛾那一瞬间的逃避他就知道了,只是他好不容易第二春,就想听一句实话。
郑菊蛾张了张口,洛明月在一旁插了句嘴:“东三巷子里的张老头!”
“我,不是,翟大夫......”郑菊蛾心里一惊,看了眼洛明月,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西二巷的老李头!”洛明月看着郑菊蛾冷笑。
这两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