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根本不知道徐家园又跑了回来,就算是知道了她也觉得无所谓了。
松市那边她也打过招呼了,她做到了尽职尽责,徐家园要是不听话,也不是小孩子,都是当了妈的人了,她也管不了。
松市那边徐婶子明明就听赖三说过洛明月已经让人把徐家园送到火车站了,可连等了两天也没在火车站里等到徐家园的人,这下徐婶子就急了。
孩子也不是她的,她不过是当个姑姑而已,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做好事,想拉侄女一把,结果搞出这种把人都搞丢了的事来,一时间她着急上火,嘴上长了好几个泡起来。
一天时间里,她跑了几次哥哥家,又跑了徐家园的家里,嫁出去的女儿哥哥是不打算管了,再说徐家园从小就是个主意大的,大人想管都管不了,更何况现在连婚也结了,孩子都有了。
徐大伯直接说了:“那丫
头不吃点苦头是不知道回头的,她肯定是没有回来,人家明月也做到位了,也别怪人家明月,等那丫头撞了南墙自然就会回来了。”
想当初徐大伯还给洛明月送过菜呢,现在他也依然在种菜,只不是换成盛之远来收了,他对洛明月一直还是存在感激之情的,现在洛明月又愿意把自己大女儿带出去打工,他已经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至于小女儿嘛,从小他就教不好,现在她都嫁人了,自然有婆家会管的。
他想得很简单,以为徐家园的婆家会管管徐家园,谁知跟徐婶子去了徐家园的家里,,徐家园的婆家根本就懒得跟他们说话,还是徐婶子糗着脸,又拿出从家里带来的鱼这才有了一把椅子跟一杯茶。
“早知道我们家会娶这么个媳妇进门,我当时就算是让我儿子娶别人村的麻子也不可能让他娶徐家园。”徐家园的婆婆开口就是这种话。
一番话让徐婶子脸上无光,徐大伯也羞得满脸通红,难怪每年亲家都不怎么走动呢,应该是以前还能忍,现在忍都忍不了了,因为徐家园的婆婆说徐家园拿了钱自己悄无声息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