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是我爹的学生,那就是我师兄,我叫一声兄长不是理所应当吗?还是说……左相已经不认我爹这个老师了?”
“贤弟这说的是哪里话!!”文泰也打着哈哈站起来,大笑道:“右相永远都是我老师!”
赵澄再对文泰一拜,高声道:“见过兄长!”
文泰赶紧过去托起赵澄的手,道:“贤弟不必行礼!”
赵澄直起身,朝文护看去,道:“你刚说兄长是你叔父,你就是文护吧?那按照辈分,你也得叫我叔叔呢!”
“放你娘的……”
“护儿!”
文泰瞪了文护一眼,把文护骂人的话憋回肚子里。
“年轻人脾气大,得多管教啊,不然容易惹出祸事。”赵澄苦口婆心的对文泰说道,浑然不顾已气的冒烟的文护,又朝其余人扫了一眼。
“呀,这不是王大将军吗?失敬失敬!”
“哟,王小将军也在呢!”
“还有这位……”赵澄看向俞长思。
文泰介绍道:“这位是俞先生,我左相府的幕僚。”
赵澄对俞长思抱抱拳,赞道:“能被兄长依仗为幕僚的人,那必定是绝顶聪明!而且看俞先生这长相,这气度,一看就不是凡人!我右相府也有个幕僚,但已垂垂老矣,不及俞先生一分呐!”
俞长思对赵澄抱拳回礼,道:“小相爷此言差矣,神机妙算廉忠义,于我而言那就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
“你们幕僚圈吹捧的好厉害啊哈哈哈!”赵澄大笑道。
俞长思脸上的肌肉一抽,也陪着笑起来:“哈哈哈……”
他这是第一次见赵澄,没想到对方的言行举止比传言中的更荒诞无稽,就跟个……神经病似的!
“来人,赐座!”
文泰喊了一声,和赵澄故作亲昵的说道:“贤弟,你来找我有何事?”
赵澄顿时不悦的看了文泰一眼,道:“我非得有事才来找兄长吗?似咱两家的交情,我爹没来,我这个小辈若是不主动拜访,岂不是被人诟病?”
“再说,现在到处都在传言兄长与我爹不合,我要是不来,可不落了别人口实?”
文泰笑道:“贤弟心思如发,为兄佩服!”
“说到底还是我怠慢了,应该进长绥城的第一天就来拜访的,可那几天光顾着喝酒啥正事都忘了!”
赵澄内疚的说道:“国宴开始后,我又不好在国宴上草率拜访,这才拖到了今日。”
说着,赵澄大手一挥,喝道:“把我给兄长备的礼品拿过来!”
府兵们把两个大箱子放下,然后打开。
下一刻,大堂内金银闪烁。
一个箱子里是黄金白银,另一个箱子里是几幅字和银票。
赵澄笑道:“一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还选了几幅金大侠和酒仙的真迹,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嘶!!!
所有人盯着箱子,都倒吸了口凉气。
区区薄礼?
金大侠和酒仙的真迹正是价高的时候,再加上这些黄金白银,估值已到了百万两银子。
你管这叫区区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