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抱着女儿,儿子抱着父亲,娘子打着相公,弓箭手们看到这种情况,纷纷把手放下来。
刘关张三人身在其中,或许没有意识到,这一幕和酒厂动工那天何其相似。
小型认亲现场!
刘达捧着女儿的脸,刚要说话时,赵五和衡文昊走了过来。
“爹,是他们救了我!”
闻言,刘达立马转身看向赵澄。
赵澄和萧洛木已走出了房间,俯视着楼下,道:“秣陵伯,不要以为敌人强大到不可战胜。我对你说过的,我们兄弟齐心,能其利断金。”
刘达嘴唇颤抖着,久久没有言语,然后突然跪下。
见状,关义和张德松开亲人,也在刘达左右跪了下来。
“小相爷,你是我们兄弟三人的大恩人!”刘达和关义张德不同,他是伯爵,是贵族,除了面见天子,不需要向任何人下跪。
这是尊严,更是脸面。
但为了女儿,他豁出去了。
赵澄快步走下楼,将刘关张三人扶起来,道:“三位不必如此礼重,快快起来。”
感激过后,刘达面露愧疚之色,叹息道:“是我糊涂了,我太糊涂了啊!”
“当局者迷。”赵澄轻轻拍了拍刘达的胳膊,微笑道:“我们之间不用道歉,只要你们愿意真心与我合作,以前的事既往不咎。”
“小相爷!”关义突然抱拳,深深的朝赵澄鞠了一躬,道:“我关义先表个态,只要我一天是韩南城县丞,仙酒厂在韩南城就没人能动!”
张德也道:“日后小相爷在韩南城有任何需要,我张德哪怕倾尽所有,也定当相助!”
两位弟弟都已如此,刘达的眼中却仍有忧虑之色。
赵澄洞若观火,问道:“秣陵伯可是担心文护会报复?”
刘达点点头,坦白道:“经此一遭,小相爷与文护两相对比,谁值得我们三兄弟押宝卖命,我们三兄弟已心知肚明。但文护此人心狠手辣,我们三兄弟死不足惜,但若是连累到家人……”
“三位放心,我会安排快马送去家书一封,让我娘子给圣上说一说。圣上虽不会因此事责罚文护,但敲打一番,文护就不会胡来了。毕竟,三位在文护眼里只是小人物。”
“这样就太好了!”刘达这才神色笃定的向赵澄拱手,激动地说道:“以后这仙酒厂,我会当成自己的产业来照顾!除此之外,小相爷还有任何要求尽管提!”
“还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帮忙。”赵澄朝萧洛木看去。
萧洛木走过来,对刘达拱手道:“我萧家在韩南虽有不少土地,但却不及秣陵伯府十分之一,酒厂建成后对粮食的需求太大,我想找秣陵伯租一些地……”
刘达抬抬手,道:“说租就见外了,闲置的地你想要多少,尽管拿去用!”
“那怎么行,租金还是要给的……”
“此事不用再议了。这些土地,就当做我们三兄弟的诚意!”
赵澄微笑道:“萧兄,既然秣陵伯如此爽快,我们也不要矫情了。以后我们不给租金,但酒厂会算上三位的干股。”
“什么?!”刘关张三人都愣住了。
这仙酒在他们眼里,就是个一定会赚大钱的买卖,酒厂的干股就是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说是未来的摇钱树也不为过!
这样的东西,赵澄说给就给了?
“这……”
“别着急拒绝。”刘达刚要说话,被赵澄打断:“让你们参与其中,也是为了让你们尽心尽力的做事,所以这干股放心拿着,不要有负担。”
张德是商人,比刘达和关义更加敏锐的判断出这是个巨大的机会。
首先酒厂的干股是好东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