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文泰长袖一挥,双手负后大步向前走去,厉声道:“都散了,干活去!”
文泰回到府上时,俞长思已知晓了朝堂上的事,和文护在议事大堂等待着。
俞长思说道:“这个陈科,不但没用我们的名单,还把我们的人全给刷下来了。好他个陈昌云,竟能把陈科给收买!”
文泰轻轻摇头,道:“陈昌云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俞长思问道:“左相的意思是……和陛下有关?
”
“不应该是陛下。为了朝局的稳定,他并不希望我一下子被架空。”文泰在椅子上坐下,道:“但中枢台四人中,除了陈昌云之外,未必就没有别人想除掉我。”
“信王!”俞长思立即反应过来。
见文泰点头,俞长思分析道:“以信王的身份和现在的权势,的确是能让陈科叛变,而且……”
俞长思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的说道:“御新殿刚修成,陛下想好好的享乐一番,既能抛下政务休息,又能借信王的手来除掉左相府。但同样的,信王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掌控朝局,把陛下给架空。”
“信王要达到目的,我们左相府就是他最大的绊脚石,所以他才是最想对付我们的人!”
文泰微笑道:“先生的分析和我想的一样。”
文护问道:“可皇帝是个多疑的人,他就那么相信信王?”
文泰道:“信王是跟着皇帝和长公主长大的孩子,是皇帝为数不多信任的人之一。但皇帝敢放手给信王机会掌权,和信不信任并不重要。”
“为何?”文护疑问道。
文泰看向俞长思,道:“先生,你觉得呢?”
“左相说得对。”
俞长思看向文护,道:“皇帝当年借着赵欢和袁彰的手除掉了后党和权党,后来又借着左相的手将赵欢和袁彰挤走,现在又开始借着袁立的手来对付左相府,咱们这位皇帝对这种事已经很熟练了,所以他很自信。”
“在他眼里,就算以后大权旁落在了信王手中,他也有信心如法炮制再把权力拿回来。”
文泰道:“同样的手段玩多了就不好使了,总有一天会引火自焚的。”
俞长思感慨道:“就是可惜了我们那份名单,它的确成为了陈科的试金石,把他给试了出来。”
“依我看,这份名单不仅仅是陈科的试金石。”
顿了一下,文泰面露寒意,接着道:“还有可能是他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