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用仰头了,终于舒服了不少。
月笙又道:“季星远以为我对他很忠心,我传递给他的消息他肯定相信,你可以利用这点给他挖坑。还有,我想上学,季先生可以资助我上学吗?作为回报,我也会安抚季先生的。”
她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带上了一点戏谑的语气,稍纵即逝,快到季渊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季渊觉得自己耳尖烫了一秒钟,他捏了捏眉心用来缓解那点不可言说的尴尬,反问道: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任你?”
月笙歪头:“时间会证明给先生看的。我只是个不想被喜欢的人利用,想要做回自己的普通小姑娘而已。”
季渊面无表情看了月笙几秒钟,从桌上拿了一张名片扔给月笙:
“这是我司机的联系方式,你收拾好了联系他。”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
离远点月笙才发现他的腰很细,穿着高定西裤的双腿又直又长,边缝和他的脊背一样笔直,一丝不苟。
他的背影看上去好像很孤独,月笙想。
季渊的司机和季渊看上去一样严谨可靠,开车门让月笙坐在后座之后,一句话不多问。
正如月笙所说,季渊绝对不会大发慈悲把她放了。
她现在手握季渊的秘密,一定是会被牢牢看在他身边的。
月笙不知道,这已经是季渊最大的慈悲了,因为之前的女人全部被他送进地狱了。
月笙被送到季渊家里的时候,忍不住感叹了一下,季渊的品味真的很好。
都是豪门,但是季渊的别墅像是极为冷淡的艺术馆,上个世界的沐家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的暴发户。
客厅空旷冰冷,月笙惊讶得发现,连管家和保姆都没有。
司机拎着她的行李带她上了楼,礼貌交代了她即将住的房间后便离开了。
房间很大,但格外空旷,色调全部都是浅灰。
但至少,床看上去很舒服。
月笙扑到在床上,埋在有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被子上蹭了蹭,她并不喜欢这个味道,于是打开厚厚的窗帘,让阳光照进来。
她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快速提高季星远的好感度。
一开始示弱的那滴泪给了月笙启发,她发现,季星远喜欢的大概就是她的脆弱和破碎感。
在原主的记忆中,季星远的白月光是个御姐,越是尽力靠近那样的形象,反而会适得其反。
获得这种男人的爱,不是替代他的白月光,而是覆盖他的白月光。
月笙垂眸看向自己苍白的手腕,轻轻用指甲一划,一道明显的红痕就显现了出来。
这个世界脆弱的身体,倒也不是完全没用。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季星远应该是要迫不及待找她问问情况了。
少女勾起嘴角,抬手又抚上自己苍白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