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尽欢往前凑了凑,将自己的脖颈贴上了月笙的刀刃,“只要月笙想要都是可以的,只不过。月生也要被我杀掉才可以。
“不然的话,月笙若是对着刚刚那白毛男人笑,可怎么办?”
月笙极度愉悦的笑了起来。
果然是她的老师。
刀刃一滑,尽欢的脖颈边出现一道血痕。
但那血痕并没有加深,冰冷的短刀直接往下,挑开了尽欢的衣襟,没有丝毫的停顿。
黑跑掉下来的一瞬间,绝世美景出现在眼前。
月笙难耐的舔着嘴唇,丢掉短刀,用力的推了一下尽欢的肩膀。
尽欢踉跄后退,也没想抵抗,直接摔在了脚下的结界上。
结界竟然是有些软,他在上面弹了两下。
月笙跪在了他的腰间两侧。
面容妖冶身材完美的青年,一丝不挂。
而跨坐在他身上的少女,白袍翩翩,衣衫整齐。
这样极度叫人面红耳赤的反差,并不会让尽欢出现一丝羞赧的情绪。
他只是微微张嘴,伸出舌尖:
“所以……月笙怎么还不来亲我?”
月笙终于俯下身,咬住了他的舌尖。
少女吐字含糊不清:
“师父,这就让弟子来好好哄你……”
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内,阳光从树梢的缝隙中落下来,让一切生命都野性生长。
而森林的最深处,有一个白茫茫的球体,叫人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
球体内,力量能毁天灭地的青年,被他娇软的小徒弟掌控。
尽欢在极端的快感中仰头,脖颈和胸膛勾勒出濒死天鹅一样绝美的弧度。
“月笙……”
他喃喃唤出这个名字,还想再叫,唇齿便被堵住。
是献祭,还是赐予。
无人想要仔细分别。
在这最为原始的环境中,他们毫无保留。用最疯狂的热烈,叙述者最疯狂的爱意。
*与此同时,白袍染血的邑尘猛地踉跄了一下,抬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刚刚的异变中,所有人的位置都分散了开来,不知为何就连灵力也被限制。
他疯狂的想要找到月笙。
月笙会害怕吗?会先被那个魔物找到吗?还愿意见他吗?
若是再也见不到月笙了……
他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的心便撕裂般疼痛。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又猛的涌上一阵难以启齿的快感。
这次的快感比之前的几次都更加猛烈。甚至叫他都弯下腰来,耳尖控制不住的染上鲜艳的红意。
他大口地喘着气,手指蜷缩,紧紧攥着自己胸口染血的衣袍,竟是一步也走不出去。
可是在这极度的快感之中,他又感到了绝望的悲伤。
睫毛一颤,眼泪便掉了下来。
从来都如天山雪的仙人狼狈地蜷缩在树下,一边忍受着那汹涌而又绝望的快感,一边安静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