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是小雀。”
说着,他忽然走近月笙,摸了一下她的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的主动触碰。
“月笙,这是你自己主动选的路。”
他勾唇低声道。漆黑的眸光深不见底,直直看过来的时候,叫人头皮发麻。
实际上,月笙也没有别的路可选,不管她走还是不走,最终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不会让任何东西逃离掌控。
终究,月笙真的就是出来在草坪上遛了遛。
城堡太大了,就算狂奔炮打大门估计也要有十多分钟的时间。
月笙懒洋洋坐在秋千上晒太阳,看着不远处男人俊挺的背影,心想,傻子才跑呢。
这么远,多累啊,而且这一看就不对劲的疯批眼神,真当别人是瞎子呢。
果真就是个恶劣的愉悦犯。
实际上,时修远并不是第一次玩这种猎人与猎物的游戏。
无数次,他将那些叛徒或者间谍放走,看着对方狂奔向大门,然后在最后一刻扣响扳机。
他不射中头部或胸口,总喜欢射中腿部。
然后在对方挣扎着绝望地爬向大门的时候,出现在对方的面前,欣赏对方的撕裂的表情。
希望就在指尖之前,可是却永远达不到,是不是很叫人兴奋?
但月笙,是个永远无法预料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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