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可能会落下永久的残疾。参谋和士兵们被关押起来,除了受到惊吓外没有大碍。”
杰塔瑞斯低着头,用一种难以释怀的语气回答到:
“还有几名被俘虏的指挥官要自杀,但被海盗们阻止了。”
“自杀?懦夫的行为!”
戴琳看着身后缓缓燃烧沉没的羊驼号,以及正在被紧急损管的沃顿号边缘,正站在船舷上,朝着自己的座舰方向撒尿来作为羞辱的臭海盗们。
他握紧了拳头,对身后的一众人说:
“我虽然不是吉尔尼斯人,但今日的耻辱我也感同身受,你们要记住今天这一幕,记住你们的失败,并从其中寻找原因。
你们和海盗的战争只是刚刚开始,记住这一点,一两次失败改变不了大局。以吉尔尼斯的强大国力,你们只需要数年的时间就能恢复过来。
但海盗们不一样。
他们依靠劫掠为生,这种模式不能长久,他们输不起!
他们会虚弱下去,而你们会再度强大,到那时或许不再需要我的参与,你们也能堂堂正正的拿回你们渴望的胜利。”
说完,戴琳从塞勒斯手中接过一张之前写好的信,递给了身旁的一位高阶参谋官,他叮嘱到:
“我就不去龙骨港了。属于我的仗已经打完了,我会带着我的家人们在大灯塔离开你们的舰队。剩下的事,你们自己处理。
这封信记得带去给吉恩,我在信里对他说了一些事情,一个月后在库尔提拉斯,我等待着他的来访。
你们需要来自库尔提拉斯的帮助...
各方面都需要。”
戴琳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愁云惨淡的指挥官和参谋们,他加重语气说:
“你们的战舰型号陈旧,舰炮没有完成更新换代,战舰上的空骑士数量太少,水手中新兵的比例太多,老兵们根本带不过来。
你们军官完全不够职业。
甚至有一些基层指挥官是从陆军直接抽掉的。
你们的训练确实有点效果,但完全没有抓住海军训练的精髓。
我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的水手在我看来和一群旱鸭子没什么区别,而你们的舰队更是如玩具一样。
不管是士气,训练度还是职业程度上,连库尔提拉斯大商会的精锐武装船队都比不上。我们那边的大商人法瑞维尔公爵麾下的舰队都能在一个小时内轻松击溃你们。
这一次的失败,对你们来说或许不是坏事。
它能教会你们一个道理。
海战和陆战不是一回事,吉尔尼斯的陆军精锐,灰狼旅的强大战斗力和钢铁一样的纪律与勇气,让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我们的陆军不是你们的对手。
但你们的海军要走的路还很长。”
这辛辣刻骨的批评,让指挥室里的一众指挥官们羞愧的低下头。
他们无法反驳,戴琳说的都是对的。
但在骂完之后,上将又长出了一口气,对身旁的海贤派克修士做了个手势,这位光头海贤便提起手边的公文包,将其中的一份份书信和邀请函递给了在场的指挥官与参谋们。
杰塔瑞斯也有一份。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那邀请函上赫然写着“库尔提拉斯海军部下辖海军军官学院新生入学证明”。
翻看一看,在入学证明上的推荐人一栏,写的是戴琳·普罗德摩尔的名字。
参谋和指挥官们齐刷刷的抬起头,入眼所见是上将终于露出的一缕笑容,他将腰间的指挥剑取下来,双手递给了自己的临时副官。
说:
“你们哪怕有各种各样的毛病和问题,但你们今日的表现...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