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猎手侦查的上位恶魔基本没有出现。
所以比起蓄意的挑事,这更像是恐惧魔王们不甘失败的一次“狗急跳墙”。
但这个消息并不能让海盗感觉到放心,作为一名很成功的术士,没有谁比他更了解纳斯雷兹姆们那种让人厌恶的牛皮糖习性。
一旦被它们黏上了,可就很难解脱了。
“我敢肯定,金泰莎那个婊子肯定在暗中观察我,就是不知道她今日会以谁的身份出现?“
在卡拉波神殿的二层建筑物平台边,臭海盗捏着一瓶酒对身边的阿卡玛吐槽道:
“或许正在陪我喝酒的你就是那个恐惧魔女伪装的?我应该戳你两剑看看真假,如果你流血或者挂了,或许你就是真的。”
“你们艾泽拉斯的施法者做真假鉴定都是这么豪放的吗?
坐在平台边缘的灰舌死誓者首领向下拉了拉自己的兜帽,这个一向苦大仇深的家伙今日也意外的坦诚他在兜帽之下的双眼扫视着充满欢乐气息的卡拉波神殿,眼中闪耀着怀念的光,这盛大的宴会让他回忆起了早已逝去的旧时光。
在他还是卡拉波大主教的时候,这座充满圣光的城市里偶尔也会举行这样的宴会。
眼前这些似乎代表着美好的旧时光又回来了。
但他扭曲向偻的身体和手臂都在提醒他,那些回忆永远不会在这黑暗之地重新出现,这种冰冷的现实将阿卡玛从回忆中惊醒。
他带着对自己的几分厌恶仰头喝下一口酒,那辛辣的味道让他咳嗽起来。
甚至咳出了眼泪。
“想哭就哭嘛,何必这么虚伪呢?”
旁边的布莱克用贱兮兮的语气说:
“饱经风霜的老男人们在黑暗中为自己失去的一切痛哭有什么羞愧的呢?
尤其是对于你这样经历丰富’的人来说,在重新拿回自己的神殿这么高兴的事情面前,流几滴眼泪会让你显得更真实。
我这么温暖人心的海盗又不会笑话你的软弱。
“但你脸上的笑容都不加掩饰了,你这混蛋。”
阿卡玛吐槽了一句。
不过很快,这位破碎者的首领便抬起头,看向今夜尤其晴朗的夜空中那属于阿古斯世界的独特倒影。
在几秒之后,阿卡玛突然说:
“就在一个小时前,那些跟随伊利丹怒风来到德拉诺的克罗库的酋长老哈顿秘密来见过我。
我们那些留在故乡的古老同胞们向我和德拉诺的所有破碎者发出了邀请,我们都是被苦难扭曲的德莱尼人异种,哈顿认为我们应该联合起来。
而相比他的果决和骄傲的自我认同,我们这些破碎者就显得太软弱了。”
阿卡玛有些犹豫。
他似乎在寻求意见,一边用自己长满利齿的嘴巴小口喝着酒,一边对布莱克说:
“老哈顿酋长根本不认为成为破碎者是一种灾难,他甚至以此为荣,他认为破碎者的形态是阿古斯世界碎裂扭曲的一种象征。
那是他们那些留守在故乡坚持战斗了两万多年的古老遗族的荣耀,因此相比德莱尼人和维伦,哈顿更信任我们。
他把我们视作真正心怀故乡的同胞。
他邀请我们和他的克罗库们一起回去阿古斯继续战斗。
布莱克,我现在对你的智慧深信不疑,你觉得,面对这份邀请我们该怎么办?“
“喂,请人帮忙是要给钱的。
布莱克斜着眼睛说:
“我下午时帮了维伦一个小忙,他可是给了我很丰厚的报酬,你找我预言命运,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吧?”
“你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这贪婪的胃口让人厌恶。“
阿卡玛阴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