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幽幽道:“我觉得这件事吧,林祯只要没把那老鼠夹子放到路上当陷阱,就不能怪人家。”
“我呸!阎埠贵!有你这么偏心的吗?”贾张氏张口就骂。
阎埠贵皱眉道:“这给你们两家调解呢,你张口就骂,就啐人一脸口水,有你这样的吗?”
叁大妈接话道:“就是,棒梗看人家没人就去撬窗户偷东西,被打手了只能怪自己,我就实话实说,她都啐我,街坊们,这不想话呀!”
“我呸!你亲眼看见啦?你少诬陷人!”
“贾大妈,别张口就呸呸呸的,都是街坊邻居,不能好好说话啊?”
阎解成实在看不下去了,这贾张氏真是泼辣。
“闭嘴阎解成,老人们说话哪轮到你了?”傻柱不问青红皂白的站在贾家这一边。
许大茂见状喊道:“挨你屁事啊傻柱?有仨大爷在,可显着你了?”
“嘿,孙子!你背后败坏人的事咱还没完呢,刚好趁这机会说说!”
林祯和娄晓娥相视一笑。
他们这当事人还没说一句话呢,大会就已经吵起来了。
“安静安静!”
易中海气得把搪瓷茶杯摔得当当响,勉强把吵闹声压住。
“咱们一件事一件事的来,先就棒梗手指头被林祯家老鼠夹子打断的事开始调解,林祯,你先说说,那老鼠夹子怎么就放到了窗户边上。”
贾张氏怒道:“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害我们家棒梗!”
“贾大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娄晓娥气得要和贾张氏理论。
被林祯赶紧拉住,“老婆,先跟叁大妈坐一起,这事你别吭声。”
林祯不紧不慢的站起来,缓缓走到贾张氏的面前。
贾张氏被林祯的气势压的胸闷嘴干,“你……你还想打人不成?”
“哼!我先给你练一个!哈!哈!嘿~哈!”
林祯在这个小会场里直接表演了一趟拳脚。
后空翻,前空翻,鲤鱼打挺,旋风腿,劈挂拳,连环掌。
唬得全院的人目瞪口呆。
“这……这是练家子啊!”
“哎呦,林祯不进国家体育队都亏了!”
“就是,嘿!今天晚上可开眼了!”
易中海的脸都快拧下来水了,心想林祯你小子要搞哪一出?
刘海中摸了摸脸上的伤,细思极恐,后背嗖嗖冒凉气。
阎埠贵摆手叫好,傻柱跟着喝彩。
许大茂冷汗直流,跟着叫好,“林……林爷威武!”
院里的一帮小年轻全都把林祯看成了偶像,叫好声不绝于耳。
林祯一通拳打完,微微笑道:“我就是看大家气氛压抑,给大家表演一个,不针对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话虽这样说,贾张氏已经没有了撒泼的胆子。
林祯淡淡问道:“贾大妈,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害棒梗的?”
贾张氏支吾道:“你……你把老鼠夹子放在窗户里面,不就是等着夹棒梗的手吗?”
“哦~这么说你知道棒梗一定会撬我家的厨房窗户偷东西?那你为什么不教育好?你这是纵容孩子偷窃,是可耻的行为!你阻挠了新时代的发展!是封建余固!是新社会的罪人!”
论扣帽子,林祯可不是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