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听,坦然一笑,“嗐,不至于!过去几天了都,没事了,”
秦淮茹道:“我害怕你再挨打。”
傻柱笑道:“更不可能了,前几天老太太跟我说了,只要不惹玉华生气,啥事没有,说不定以后那孩子还能跟着我呢!”
秦淮茹笑容微敛,淡淡道:“那可要恭喜你了,我先回去,不聊了,不然被屋里的玉华听到又起疑心。”
于莉生了个女儿,爷爷阎埠贵给起名叫阎英楠。
此时于莉的好姐妹娄晓娥和刘玉华都在屋里。
院里的大妈们也在屋里说话。
一帮老爷们倒是在院里聊天。
傻柱道:“叁大爷,这可是您的长孙女,不得摆两桌啊?”
六根也道:“是啊叁大爷,不说让你跟林祯那样,每家回礼两条鱼,请大伙吃个饭总行吧?”
阎埠贵摆手道:“嗐,摆几桌那也是阎解成的事,我我,我一个做爷爷的,哪有那本事,大伙在外面抽根洋烟就行了!”
阎解成也尴尬道:“明天还接着上班呢,哪有时间,等有时间了再补。”
这父子俩心里都清楚,生第一胎跟结婚不一样,没有结婚随礼的多。
摆几桌那是赔本的买卖,他们才不会干。
不过于莉特意吩咐了一下,让明天晚上在家里摆一桌。
请林祯一家和玉华、聋老太太过来吃。
阎解成算了算。
光林祯一家子不算小龙小凤,就有六个能上桌吃的。
加上刘玉华和聋老太太,怎么着都够一桌了。
再加上爸妈和俩弟弟一个妹妹,怕不是得两桌。
全让自己出的话,确实心疼。
但是不请院里的人,又不请关系近的,确实说不过去。
阎解成想了想,还是去找了老爹阎埠贵。
“爸,吃了没?”
“你妈正做呢,怎么了?”
阎解成嘿嘿一笑,“也没啥,就是于莉说明天要摆一桌请林祯两口子和刘玉华。”
阎埠贵点头,微微笑道:“应该的,谁让她们关系好呢。”
“爸,明天晚上你和妈还有解方解旷和解娣去不去啊?”
“诶?你这话什么意思,阎解成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认我这個爹就直说!”
“哪能呢,爸!我这不就来跟你请示吗?您看林祯一家八口,去掉俩小的也有六个人,再加上刘玉华和聋老太太,再加上咱家这几口子,至少得摆两桌。”
阎埠贵微微点头,“对,你什么意思,接着说。”
“您说这儿子结婚和第一胎,不都是老子张罗吗?爸,这摆两桌您得替我出一桌吧?”
阎埠贵微微一笑,“你总算说到正题上了,行,阎解成,我今天就给你算算这笔账!”
阎解成撇了撇嘴。
心想老爹这一算账,自己这趟八成就是白来了。
阎埠贵拿出了一个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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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扒拉边说,“给伱结婚摆酒席,那是因为你结婚前的工资都上交了,而且街坊们随的礼都给了我。而这次街坊们送的鸡蛋红糖什么的,我可是一样没见啊!”
阎解成撇嘴道:“爸,您总不能跟于莉坐月子的争红糖鸡蛋吃吧?”
“说什么呢!我给你算账呢,你别打岔!”
“行行行,您说您说!”
阎埠贵接着道:“自从上次你俩闹工资后,一年了我没见过你们一分钱,我拿什么给你摆酒席啊?”
“诶?爸,有时候我来吃个饭,您收我饭钱,借您自行车骑,您收租车钱,怎么能说没见过我一分钱呢?”
“那是你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