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
傻柱皱眉道:“那不是您两句话没说就走了吗?我从不能撵着去后院吧?”
“怎么不能?你去后院有人打你?别找借口了,你呀,算了,我不说你了,你跟淮茹赶紧想想,今天晚上你们住哪是真的。”
“啊?!
!不是,你什么意思?你没搞错吧?”
何大清嘴一撇,冷冷道:“跟我说话要称‘您’,别你你你的叫!”
“我……你这是要往外撵我啊?”
“说清楚喽,谁撵你了?是你自个倒插门走的,没人逼你走,让你住了几年都够便宜了,怎么?你想把何家的祖宅带到贾家啊?别说你一个倒插门的了,就是个绝户的女儿,她也带不走!”
何大清说的还真没错。
往前数个三十年,在旧社会的时候,如果绝户嫁女儿,房子根本带不走,都过继给侄子了,没有亲侄子的话给同族的人,也不会给女儿的。
而倒插门走的男人,更是连一片瓦都带不走。
虽然现在已经到了78年,旧社会的陋习早已经没了,但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是存在的。
对于何大清来说,傻柱已经是倒插门走了。
十来年过去,秦淮茹没有丝毫的动静。
哪怕是让孩子姓秦姓贾,她都不给傻柱生一个,那何家的祖宅还让他们两口子住什么。
他明白,这次林祯把他接回来,就是让他撵傻柱和秦淮茹走,给孙子何飞彪腾房子的。
这也正是他想做的,他早就想离开白家的继子回四九城养老了,但一直没有借口。
如今不但有借口,还有一个立功买好的机会,他才不会错过,更不会心软。
至于傻柱和秦淮茹离开宽敞的何家祖宅,该去那里住,那就不是他何大清该考虑的了。
是去租还是在屋里挤,那都是秦淮茹自己作的。
自己跟她明说过,只要给傻柱生一个,不管男女,雨水以前住的耳房就是她的。
可秦淮茹一点不想有一点牺牲,精致的利己自私,才造成今天的结局。
秦淮茹懵了。
她心里还盘算着怎么把何大清的养老金给弄到手。
没想到何大清已经盘算着怎么把她撵出屋。
“爸,您怎么一回来就把我和傻柱撵走呢?这……”
“别叫我爸,傻柱是倒插门走的,你可以叫我何叔。”
“不,您是傻柱的爸就是我的爸,玉华都说让我住半年了,您怎么提前让我们走呢?”
何大清脸一耷拉,澹澹道:“房子是我的,玉华说了不算,你把她叫过来问问,看谁当家,你跟傻柱赶紧搬走,今天晚上我要住耳房,飞彪住正房,谁敢拦就抓谁,治国,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