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几人就与琴相关的事谈论了起来,交谈了很久,方明逸觉得不太好意思了,才离去。
楚清芷把人送出门,返回秋千亭,把焦尾琴收起来,上楼,将琴放到了衣柜的最下层。
这里算是她的宝库,现在都快堆满了。
……
地里。
一位四十岁出头的妇人带着一个少年走到楚荣的面前。
妇人有些生气,质问道,“楚荣,这事儿是不是太地道了?”
楚荣一脸懵,他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表姐,你什么意思?”
“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儿子赶走?”
楚荣看了眼少年,“我不知道啊。”
少年理直气壮地叫嚷,“我没做功课,葛黎华就要把我赶走,我跪下祈求了她很久,她都没改变主意。”
楚荣对少年的反应感到不解,“在读书之前就说了,不做功课就不能来上课,让你走,没有什么问题啊。”
少年反驳道,“可是许泽良也没有做功课,为什么不把他也赶走?”
这……楚荣想了想道,“这其中应该有什么特殊原因吧?对了,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他可以留下,你不可以?”
妇人打断了两人的话,“不管他为什么留下,现在你们厚此薄彼,我不服气。”
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就知道怪别人,楚荣有些无语,“表姐,论亲戚关系,你跟我可要更亲一些,要厚此薄彼也是对你,不过我想问问,他为什么不写功课?”
妇人打了少年一巴掌,怒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为什么不写功课,为什么?”
少年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只觉得委屈,“我昨天摸鱼去了。”
过了片刻,他又说道,“葛黎华说,许泽良是因为侍疾,情有可原,才允许他留下。”
楚荣问妇人,“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
妇人又打了少年几巴掌,“你个没用的东西,好好的功课不写,跑去摸鱼,现在被赶走,你活该!”
骂了之后,她恳求楚荣,“表弟,看在你侄子年纪还小的份儿上,不太懂事,原谅他这一回吧。”
楚荣为难,这要是原谅他这一回,以后大家有样学样,都不写功课怎么办?
“表姐,要不你还是把孩子领回去吧,他那么喜欢摸鱼,不如你们挖个池塘养鱼?”
妇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话,“楚荣,我们可是表亲,你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楚荣道,“表姐,情面我们家已经给很多了,让你们的孩子上课,还白给一顿午饭,这都是看在亲戚的份儿上,外人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