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孩子,可是和祁元辰混熟了之后就不跟他客气了。
闻言,她也就接过了手炉。
冬天衣裳穿的厚,祁元辰又短胳膊短腿儿的,翻找东西不方便。
他俩人凑在一起,鼓捣了好一会儿,才从祁元辰的荷包里掏出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小包。
他仔细的一点点剥开,里面果然是放着几颗做成各种形状的五彩斑斓的糖果。
糖果也就是铺子里买回来的寻常糖果,但是祁欢在家闲着无聊,用各种蔬菜水果提取了一些色素混进去,又找前院会木匠的老园丁给雕刻了几排小模子,重新把糖果化开上色,又凝固成型的。
味道和原来所差不大,就是为了哄孩子——
小孩子比较喜欢花花绿绿别致不一样的东西。
尤其——
还是小姑娘。
乔樾眼睛亮晶晶的,登时也不再嫌弃,单手拿着手炉,跟祁元辰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兴致勃勃的挑糖果。
小姑娘挑了一颗桃子形状的绿色糖果塞进嘴巴里,仔细尝了尝,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道:“好像是黄瓜味的。”
祁元辰又献宝似的挑了颗红色小兔子形状的要塞给她,却被乔樾挡开了:“没吃完呢。”
祁元辰于是乖乖替她拿着,还继续显摆献殷勤:“阿姊做的,我那还有,吃完了我再给你拿。”
乔樾这小丫头,最是识好歹,吃了他的东西也就不好再端着对他没有好脸色,也挑了颗糖塞他嘴巴里,“那就先吃完吧。”
俩人走到旁边的台阶上,并排坐下。
祁元辰身上披着小斗篷,乔樾怀里抱着手炉,叽叽喳喳说起这几天医馆和街坊间的趣事。
池云川坐在离他们稍微有段距离的栏杆上,靠着廊柱,摸着下巴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俩。
后知后觉的发现身边好像有人,一回头看见是同样驻足下来盯着两小只看的祁文晏,他又于瞬间放松警惕,乐呵呵的打趣儿:“你家这位小公子可真不得了,我们樾姐儿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小姑娘,就是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
。祁文晏嗤之以鼻,未置可否。
但是为了不惊到那两俩小的,他居然也是破天荒好脾气的提了提袍子,也找了根栏杆坐下。
另一边的风临追着那可疑之人离开的方向一路寻过去,可是拐过两道弯却遇上几位女眷在花园里赏景聊天挡住了去路。
为了不冲撞女眷,风临只能佯装走错了路,避嫌又退了回来。
但也正因如此,而彻底失去了那人踪迹。
他不死心的继续在花园里四下寻摸着碰运气。
但是长宁侯府不比皇宫,前来赴宴的客人不可能禁止人家带随从和贴身丫鬟,府里往来的生人不少,风临寻了一圈也并未察觉此人踪迹。
这时候的东方暮却已经从花园深处转了一圈出来,和单独在院子里闲逛的叶寻意“不期而遇”。
叶寻意被祁欢下了逐客令,当时盛怒之下的确是想一走了之,可云峥没让,她为了定云峥的心便也只能是继续留在这府里,但是实在不想虚与委蛇去应付人,所以在开宴之前的这段时间她就独自找了个僻静处,在花园里呆着。
东方暮寻过来。
叶寻意便冲他挑了挑眉。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神色,彼此之间也就都心里有数。
东方暮道:“那我就先走了,但愿你与那位宁王殿下能够心想事成,不要让我白忙这一场。”
叶寻意冷然勾了勾唇:“板上钉钉的事,就差这一个揭露的契机,结果再是不如人意,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你快走吧,省得节外生枝。”
东方暮抬脚便走。
可是刚走两步,他却又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