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奶牛,奶牛的身体结构匀称,细致紧凑,后躯看上去要比前躯发达,出奶的地方很大,一看就是能产奶的好奶牛。
“奶牛已送到,属下这就回朔城。”余鸿鸣再次行礼后,对霍陵说道,“文柏让末将带句话给先生,花冠还得数十日。”
“什么花冠?”幸韵星不禁好奇问道。
“凤冠俗气,本王想为你打造一顶九玉花冠。”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还有克扣租子钱的事情。”不依不饶的声音继续追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
“都是些小事情,本王不想让你担心。”
“哼~”她嘟嘴扭头,一副“我生气了、你快哄我”的娇气模样。
“进府休息半日再走。”
如今朔漠战事稳定,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而且,余鸿鸣的一双眼睛里布满了猩红血丝,应该是连夜赶路所致。
“末将恭敬不如从命。”
当着众人的面,教他如何哄她,只能等到回房后再好好的哄一哄这磨人的小娇娇。
“凤冠易得,花冠难求,唯有举世无双之物方能配得上本王的王妃。”他声音低柔,带着说不尽的宠溺。
“如果你的王妃不是我,而是别的女人,你也会对她这么好吗?”
幸韵星情不自禁的就问出一个送命题,她对天发誓,自己绝对是无心的,然而,她心底的某处正有所期许,阿云的回答。
“不会,本王只会爱上你,如若不是你,本王宁可一生倥偬半世伶俜。”他说的认真,凝视阿韵的柔情目光里充满了爱怜。
陡然间,幸韵星感到鼻子里一酸,泪腺不受她控制的分泌出晶莹剔透的液体,填满了眼眶。
“那租子钱的事情……”她吸了吸鼻子,好让鼻涕不伴随眼泪一起流下来。
“此事说来话长,当从先皇说起……”
就连皇甫啸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阿韵的信任已经超乎寻常。
“阿云……我们现在就去朔城。”幸韵星哭着说道。
原来……原来阿云的处境如此艰难,他竟……竟还是这般的豁达乐观!
“我们不是说好,等明年开春了再去朔城。”
瞧她哭成了泪人,眼泪珠子“啪嗒啪嗒”的直往下落,还有这突然冒出来的鼻涕泡……
“可是……他们……”她哭得泣不成声,鼻涕眼泪一大把的直往阿云胸前的衣服上蹭。
“皇兄尚且拿本王没辙,他们又能奈我何!”皇甫啸云用衣袖为她擦拭干净脸上的糊状液体,“好了,不哭了。”
她轻“嗯”一声,像只猫儿似的安静的靠在阿云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