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皇甫啸云携妻女一行人出现在广阔的绿地上,泰山它们在上山的途中跑去了树林里,好像是看见了母狼追去求偶了。
“阿瑶、阿玥。”大老远的就听见古丽娅高声朝他们叫道,她开心的挥动着手中短鞭,一跃上马朝他们疾驰而来。
皇甫玥同样挥舞着手臂朝她喊道:“古丽娅姐姐。”
眼瞧着要到跟前,古丽娅身手利落的一跃下马,单膝跪地行礼道:“古丽娅给王爷王妃请安。”
“起来吧。”幸韵星笑着问道,“师父去采药了还是在帐中?”
“王妃来的真巧,爹爹采完药刚回来。”
古丽娅一对欣喜的眸子落在了皇甫玥身上,二人的性格相合,皆是古灵精怪的活泼性情。
皇甫瑶较二人就要内敛许多,她性子沉稳,与爹爹有几分相似。
“我去见师父,你们玩的时候别走远了。”
“我们知道。”
古丽娅踩上马镫,上马后俯身拉住皇甫玥的手,将人拉坐在马背上,带着她在草原上策马驰骋。
皇甫骁几人也都纷纷找来马儿,在草原上赛马,好不自在开心。
见到师父后,幸韵星提上一坛酒,朝竹林深处走去,他们要去看望公子衍。
“师弟,师姐来看你了。”幸韵星将坛中的酒倒在墓碑前继续说道,“若是去了盛京,来看你的机会便少了。”
“丫头,何时去盛京?”薛神医问道,丫头若是去了盛京,日后便难以再相见了。
“快了,就这几日。”
皇甫啸云身姿挺立的站在一旁,静静的凝视着阿韵清理墓碑上的竹叶。
“日后若是有用的上为师的地方,你便派人在叫为师,一些小的、不碍事的小病小痛,你就自己医治了。”薛神医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你身子刚好,眼下不能有身孕,半年以后再说。”
“徒儿记下了。”
“为师每隔数月会去盛京看你一次。”
到底是放心不下,丫头这一走,薛神医的心里有种女儿远嫁的怅然若失。
“嗯。”幸韵星轻声应道,她对朔城有太多的不舍与留恋,一想到离开在即,她便忧从中来。
师母留他们在帐中吃晚饭,回到府上的时候已经天黑。
皇甫璟与皇甫骁先将瑶儿、玥儿送去南院,这才回到东院偏房歇息。
“大哥,我瞧娘亲不开心。”
二人边走边聊,今日在南山,娘亲虽在笑,但嘴角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衍叔之仇尚未报,一旦娘亲进了宫,就如同将人困在一个笼子里。”
他先前便是如此,一道道冰冷的宫墙,一张张麻木不仁的脸。
“我们也要进宫吗?”
“应该不会。”
皇甫璟也不确定,以他对爹爹的了解,爹爹会将他二人留在朔城。
夜深人静之时,皇甫啸云搂着怀里的人儿,二人皆未睡着。
“本王瞧你今日不开心。”
她枕在阿云结实的胳膊上,回头注视着他,微微笑了笑说道:“舍不得北凉王府,舍不得朔城。”
“本王也舍不得。”他浅吻柔嫩的唇瓣,与她额头相抵,低磁的声音说道,“好在有你陪着本王。”
“过年你打算给我多少红包?”
“库房的钥匙在你手上,你想拿多少便有多少。”
库房里堆满了金银财宝,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要……”她吻上阿云,丝毫不矜持的嬉笑说道,“吃肉。”
“这么晚了吃肉不易消食。”他故作不懂的说道,“明日除夕,多得是肉吃。”
幸韵星还不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