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头了。”
“能查到是谁买走的么?”展昭问。
“也许可以,这耳饰看着像定做的,而且价格不菲。”掌柜的让伙计捧来了近二十年内的账簿,铺子关了,几个账房先生也叫来,众人一起翻账本查找。
大概花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有个账房先生真的就找到了一份记录。
那是一份早期的定制首饰的单子,名目是一双金珠吊坠,还画了图,与展昭他们在鸟窝里发现的耳环一模一样。
“只有这一对是么?”白玉堂问。
俆伯点头,“海珠这种东西每一颗都是独一无二的,金珠更是稀少,这点大小的金珠不便宜,所以款式不可能有重复的,只此一串,别无其他!”
展昭和白玉堂都高兴——查到线索了!
“这耳环是什么时候定做的?”展昭问。
掌柜的核对了一下时间,“十六年前,六月份。”
展昭和白玉堂听到“十六年前”几个字,心里都“咯噔”了一下……这么巧?陈氏书院发生的那桩学生失踪案,也是十六年前。
“有订耳环的人的信息么?”展昭问,
掌柜的查了一下,给二人看。
订单署名的地方,有一个印章,没有名字,印章图案,是一只叼着一根浮萍的鸟。
五爷觉得这图案有些眼熟,好似在哪儿见过。
展昭愣了片刻,低声跟白玉堂耳语了一句,“这是亲王府的家徽。”
白玉堂也想起来了,之前跟展昭巡街的时候看到过,安普亲王郭觅的家宅,院墙外有这种家徽。
展昭皱着眉头,满脑子疑惑——亲王府的人来订的这对耳饰?
白玉堂则是盯着那家徽看着,良久,五爷戳了戳展昭,拿出刚才包在帕子里的那朵棉花,“之前就觉得鸟叼着浮萍很奇怪……现在看起来……猫儿,这只鸟嘴里是不是叼着朵棉花?”
“被你这么一说……”展昭把那朵棉花放在订单上,跟图章做对比,两人脸都快凑到纸上了,越看越是这么回事。
研究了良久,白玉堂和展昭问对面几个老头,几位觉得这鸟嘴里叼的是什么?
其中一位老先生让他俩逗乐了,“自然是叼的棉花啊。”
展昭和白玉堂都瞧着那老先生——莫非是有什么典故?
“有传说安普亲王郭觅小时候是在边境一带种棉花的,所以以前有人管亲王叫棉亲王或者棉农将军的。”老先生摇摇头,“唉……也是一代名将啊,才过了没几十年,就被下一代忘记了啊……”
展昭好奇问那老先生怎么称呼,莫不是认识郭觅。
俆伯说这位账房先生姓蔡,与亲王的遗孀护国夫人蔡夫人是同族,所以以前见过郭觅。
“那十六年前来订这对耳环的亲王府的人,老爷子还有印象么?”蔡老爷子摇摇头,“那倒是没有,我们平时都在后边账房,就晚上对账的时候到前边来,但是亲王府定东西留家徽不留名这的确蛮奇怪的,可能是买来送人的吧。”
“送人?”
俆伯说,“就是当礼品送,这样别人家查价格比较好查。”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越来越复杂了啊。
白玉堂又问众人了解陈氏书院么,知不知道十六年前的少年失踪案。
几个老头都没有亲戚在那儿念书,,十六年前的少年失踪案倒是都知道,闹得满城风雨,周参带着人几乎把整个大名府翻了个底朝天,但最后还是没找到那孩子。
展昭有些好奇,问,看几位先生都挺有学问的,家里小孩儿没有再陈氏念书的么?
一个问题把众人都逗乐了。
俆伯告诉展昭,“大名府本地人没几个能进那书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