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卖掉这幢旧楼来筹钱。
通常租这种楼都是开酒楼茶馆什么的,之前的确是开过好几家挺有名的酒楼,生意也很好。
而小楼最后的租客姓钱,开了一间琴行。
“琴行?”众人觉得有点莫名,这么好的地段开家琴行?是只卖琴,还是像开封城天音阁那样,卖乐器还卖座教音律之类的?
展昭跟端茶来的伙计打听,伙计说李家的管家也来了,去请他过来。
李家的管家叫李福,老爷子今年六十多岁,看着精明强干。
“几位爷。”李管家过来给众位拱了拱手。
展昭问了一下小楼的大致情况,是有多旧。
李管家说,“这楼之前一直都是租出去做酒楼,后来租客都嫌旧了,做买卖不好看。我家老爷本来想修缮一下,但后来来了个钱老板,说想租这楼,他只在一楼开个铺面卖琴,二楼修琴,三楼他自个儿住。”
公孙听着都新鲜,“这租金很便宜么?”
管家摇摇头,道,“租金是一点都不便宜的,但那位钱老板估计挺有银子,好似不在意这些,一租就是五年,而且一下子五年的租金都付掉了。”
众人都有些惊讶——没见过一次付五年租金的,这是壕还是傻啊?
“我们之前都开玩笑说这位钱老板真心有钱浪催的,五年租金够在西湖边买个旺铺了,别人是买不起才租,他明明买得起还租,不就是卖琴么,何必租个破楼。”
众人也都点头,是挺奇怪的。
“但那人住了两年左右就不见了。”李管家一脸的无奈,“那楼的关门再没开过,楼上也没亮过灯。”
“那钱老板人呢?”赵祯好奇。
“谁知道啊,有传言说是他可能出去办事,出了意外,或者是去了外地不想回来了。”李管家一摊手,“但人家毕竟租了五年啊!钱都付了,我们就只能等他回来。结果现在五年到了,他人也没见,我家老爷都不管生意了,给了少爷打理。少爷那天去看了一眼楼,说实在是太破了,干脆卖了吧,银子倒出来正好装修铺子。”
小四子问卖价多少,管家说纹银两万两。
小四子预算有五万两呢,觉得好便宜。
赵祯没什么概念,就问南宫——是贵还是便宜啊?
南宫同样没概念。
五爷来了句,“相当于白送。”
众人都眯着眼睛看他。
霖夜火算了算,比了比自己开封买宅子花的钱,忍不住有点起疑心,“我说,你这西湖边这么好的地方,就卖这么点价钱?这楼该不会是鬼宅或者凶宅吧?”
李管家连忙摆手,“哎呦,当然不是。租约一满我们都收回宅子来看过了,楼的确是很旧了,但里头可没死人,就是……”
众人都瞧着他——就是什么?
“就是啊,那个钱老板走的时候都没好好收拾,宅子里落了灰接了蜘蛛网,然后吧,还有一股子霉味儿。房子这种东西,别说几年不住了,就是几个月不住,都会阴森森的。所以说其实这两万两就是卖地皮的钱,那楼肯定是要推到重建的。那推楼和盖楼的银子,还得买家自己出了。”
众人听完,都看白玉堂,那意思——合算不合算啊?
五爷端着茶杯一挑眉,“这点价钱就是白送。”
李管家笑眯眯点头,众人都又去看小四子——怎么样呀?
小四子拨了拨心里的小算盘,觉得划得来!盖个小楼也花不了多少银子的,两万两买那么好个地皮,值得!剩下的银子没准还够买个铺面!
展昭觉得的确是桩好买卖,但看了看满楼的江湖人,估计没那么容易买到手。
“几位爷,听说是谢公子的朋友?”李管家刚才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