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矣,不用多说了,天禄先祖虽然犯下大错,却也付出生命的代价将镇魔棺重新封印……”
另外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淡漠道:“虽然我们有着镇魔棺之诅咒,对于镇魔棺里面散出的邪神污染之力,略微有着抗性,但久居于此,也是弊大于利,因此必须举宗搬迁!”
“……好在诅咒爆发之后,我们一直在建立新的宗门驻地,再过一段时间,便让那些没有受到诅咒的年轻一代的门人,去往新的宗门驻地,另辟一脉吧!”
“我们这些背负了诅咒和邪神污染的老家伙,就留在这里,看看能不能将镇魔棺中的邪神彻底封印住……灵棺宗必须立下宗训,日后的门人不得回归此地!不!根本就不要留下只言片语,让我们掩藏在历史的尘埃中好了!”
“正是如此!”
天云子一击拳:“我会将掌教之位传给大弟子孙庚,留在此地与诸位长老共存亡!”
“嗯?谁?”
忽然间,天云子眼中紫光大放,整张脸变成了紫黑色,盯向顾冲位置。
“八方定形!”
“锁邪大阵!”
在场的都是此时灵棺宗最厉害的那一批人,发现有着邪物类入侵的痕迹之后,立即飞快行动起来,诸多手段直接将顾冲淹没。
“有一个邪物进来了?”
某个白发老头惊疑不定地望着顾冲的方向:“这是什么邪物?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为何就是看不见它?”
“不用怕!哪怕是最凶残的邪物,面对我们联手,也得退避三舍的!”
另外一个长老安慰道。
但下一刹那,一股恐怖的寒意轰然席卷,冲击着他们的心扉。
砰砰!
诸多的法器符纸瞬间炸成齑粉,令所有灵棺门人都是面色狂变:“这个邪物……怎么会这么强?”
烟尘纷飞的中心,一个人影渐渐浮现。
顾冲一袭白衣,眸子化为金色,淡然走出:“好!想不到你们竟然能发现我,灵棺宗的高层实力,终究还是有点看头的。”
“嗯?”
天云子一怔,旋即目中精光大放:“你是……人?!”
虽然一百个灵棺宗长老到来,都会将此时的顾冲当成邪物,但这天云子的眼光毕竟不同,还是看出了真相!
眼前这个是活生生的人,只是用了特殊的障眼法,蒙蔽他们的正常感知。
“阁下为何擅闯我灵棺宗?”
既然发现是人,天云子的脸色一下好看许多,挥挥手,诸多长老又退了下去。
“嗯?看起来这人也不是头大无脑么……也是,真正一方势力的掌舵者,怎么可能忽然间就跟强大而不知底细的陌生人打生打死,哪怕那人之前略有冒犯……”
顾冲心里默默摇头。
“说实话,我是机缘巧合,无意中闯入的,你们可以叫我顾天笑!”
顾冲大大咧咧地道:“至于为何来此,只是想知道三件事!第一件,就是那个镇魔棺的来历,第二件,那个诅咒究竟是对你们有何影响?第三件,你刚才提到的邪神污染是什么?”
“镇魔棺是开派祖师九棺真君留下的,命令我们灵棺宗的弟子要世代镇守它,不可让人打开,否则生灵涂炭!”
顾冲所问,在灵棺宗并非隐秘之事,天云子也没有刻意隐瞒什么。
天云子追忆道:“本来开派千年来一切如常,灵棺宗也愈发壮大,但一百年前却发生了剧变。”
“一切根源都要从天禄先祖说起……”
天云子脸上浮现出缅怀之色,“那位先祖实在是一个才情天赋都很不得了的人物,据说自幼早慧,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超越了灵棺宗的所有人,被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