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洗干净,又用抹布把桌子擦干,出去再洗了手——然后打开了桌上那锦布包裹。
虞尧在吃出饭菜里有药时,就知道薛弋肯定是要做点什么的,再看那和这破旧的屋子格格不入的包裹,顿时就明白里面有什么。
他托着腮,垂眸扫过去,便瞧见缅铃、角先生、银托子、悬玉环、硫磺圈……一应俱全,足有十几二十件物品。
他眉梢微挑,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看《金瓶梅》?”
书中西门庆用的那些东西可是一件都没少。
薛弋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他展开布包的手都抖了抖,被烫到一般的抽回,和他相比,闻朝就显得过于淡定了,他强行冷静下来。
就见对面伸出一只手,指尖在上面依次滑过,最后拿起了那串缅铃,指腹在上面的摩擦,忽而抬眸看向薛弋,“知道这些东西都怎么用吗?”
“……”说实话,薛弋其实连东西都认不全,大多数他只在书上看到过。不过他却强装明白,从虞尧手中拿过东西,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他身上,唇角勾起的笑容无端瘆人,“等这些东西都用在你身上,你就知道我会不会了。”
虞尧忍不住笑了一声,那双桃花眼潋滟着春光,低声道,“你知不知道,其实男子的后面远比前面更舒服?”
“什么?”薛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神色怔愣了一下。
虞尧抓住他的手握住角先生,语调轻缓别有一番味道,他道,“要不要来试验一下真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