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开始后怕。
沈言心笑道：“根本没什么，你今天晚上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明天醒来就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事情。”
其实这
样的心理她完全能够理解。
后世的人喜欢看恐怖故事，看完了之后觉得房间里到处都是人，上个厕所都需要有人一起去，稍微听到风吹草动就要哭天抢地。
不过这种状态根本不会持续很久，等到他们渐渐淡忘了故事的内容之后，一切紧张情绪也不见了。
姜妈妈走后，沈言心拿出纸笔，开始誊写故事。
一篇能够吸引人的故事，或者说宣传稿子，离不开精心的设计，如若不然，还没有说完呢，人都走干净了。
好在姜妈妈说的故事足够完整，沈言心只需要稍微调整一下顺序就好。
就在沈言心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房间门被敲响了。
丁芳芳在外面。
“我看你脸色不太对啊。”沈言心说：“怎么，被气到了？”
头一次这样生气的丁芳芳把书本拍在沈言心的桌子上，气呼呼道：“你说的对，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学习想要学习的！我好说歹说她们也是糊弄了事！”
“你跟我说说，她们什么状态？”沈言心关闭录音机。
“反正就是我说什么，她们表面上在听，结果只是走神。”丁芳芳说：“我找了一个借口偷偷出门，在门外偷听她们
说的话，真是气死我了！”
“什么话？”沈言心顿时来了兴趣。
丁芳芳咬着牙说：“她们说我们多管闲事！整天上课烦死了！”
沈言心挠了挠头。
其实这种情况，她早就预想到了。
只不过第一次招上来的几个人都是喜欢学习的，所以才给了大家错觉，以为所有的人都喜欢学习。
其实不然，很多人天生就认为学习是没有用的，什么都不如眼前赚到钱实在。
哪怕你告诉他，学好了之后，以后能够赚好几倍的钱，他们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学习。
眼界的差距，从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来。
在这个年代，只要能差不多识字的人都能够去当老师，这些女工却还认为上课很烦。
沈言心点头道：“那就这样吧，以后我们只培训一点基础课，然后着重培训她们关于客房服务的事情，那两个女工怎么样？”
“李苣还好，她是真的挺好学的。”丁芳芳说：“这里面她是最好学的一个，在我把资料发下去的时候，她一直拿在手里看。”
“她认识字？”沈言心立刻问。
丁芳芳苦笑道：“怎么可能认识字，她老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