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位先生说得也对,人就是这么回事,行了,咱们看病吧,来!秀秀,让这几位先生给你号号脉。”
郑秀秀一愣,她知道自己没病,为啥要给自己号脉啊,但是李玉山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没追问什么,直接走了过去。
“顺子!你先出去吧!”李玉山对顺子说到。
“好嘞,有什么事情您叫我!”顺子转身走出了会客厅。
郑秀秀坐在椅子上,两个八沟街的郎中依次给郑秀秀号起了脉。完事以后,又询问了郑秀秀都有什么症状。郑秀秀身体一直没毛病,只能胡乱编说,自己有时头疼,有时迷糊。
这可为难死这两位郎中了,从脉象上来说,郑秀秀什么毛病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头疼,迷糊呢。
可是来都来了,也不能让人瞧不起,索性开点补药算了。
俩人一商量,就断定郑秀秀可能是着凉了,然后商量着把方子给开了出来,其中大多是补品。李玉山接过药方以后仔细看了看,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候一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齐先生哈哈大笑了起来。“庸医!庸医啊!哈哈!”
两位郎中恶狠狠地看向他,然后说道“你这个疯子!说什么呢!谁是庸医啊?!你把话说清楚!”
“自然是说你们两个啊,庸医的惯用伎俩,哈哈!看不出毛病来就给开补药!人家家大业大也不在乎这两个钱!哈哈!你们也能领点赏钱,岂不美哉?!哈哈!”齐先生一语道破其中的奥妙,丝毫没给那两位郎中留面子。
“你!你这老疯子!胡言乱语!你连脉都没号,怎么知道我们两个说得不对?!”其中一位郎中急眼说道。
“哈哈!还用号脉?这姑娘脸颊红润,走路生风,声音洪亮,哪里像生病之人?不光没有病,从她走路的姿势上来看,而且还是个练家子!你们两个庸医给人家开什么补药,真是贻笑大方啊!”齐先生丝毫不留情面地说到。
“你!你!”两位郎中被这个老头说的颜面扫地,气得说不上话来了。
李玉山从中拦了下来,然后对两位郎中说到“二位先生不必生气,去账房领赏钱,回去吧。”
“四少爷!少奶奶确实是有些着凉,您别听这老疯子瞎说。”其中一位郎中还在极力地辩解着。
“是!是!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二位了!”然后转身对门外喊到“顺子!给二位先生拿诊费,然后再将他们二人送回去。”
顺子连忙跑了进来,将二位郎中带了出去。
“齐先生?刚才多有得罪,请海涵啊!”李玉山恭恭敬敬地说到,他也看得出来,就通过刚刚的几句话,他就知道此人不简单,有些真本领,爹的毛病可能还真得靠他了,而且他又不是本地人,就算知道生病的是谁,也无所谓。
“小子!别绕圈子了!赶紧把正主请出来吧,到底是谁生病了?别拿这姑娘当幌子了,我可没时间陪你们在这唱猴戏。”齐先生不耐烦地说到。
李玉山倒是不着急,转身对郑秀秀说到“秀秀,你先去忙吧,我和齐先生单独聊聊。”
郑秀秀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先生是哪里人啊?怎么会途径此地啊?”李玉山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问到。
这个齐先生还真是个火爆脾气,“你小子有完没完啊?到底看不看病?不看,老朽就走了!没工夫跟你这儿闲扯。”说罢以后,转身就要离开。
李玉山连忙起身拦住,笑着说到“先生先别着急,我这么谨慎确实是有自己的原因,因为生病的这人挺特殊的,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才会如此费周折,请您见谅。如果您能把他治愈,您放心,我一定给您一笔不菲的诊费。”
齐先生看了看李玉山,认为他态度还算挺诚恳,又继